它还什都没做呢,这就开始喷它?
燕秦虽然还想再多来点,但也知道没法顺杆往上爬,蔺绥心思会儿个变,这会儿还能不怎发脾气,要是让他不顺心,等会儿他就得被扫出去。
燕秦整理好自己刚刚因为坐在地上有些皱褶衣服,将生机勃勃地方强行套牢,面上倒还是那副成熟俊朗模样,好似是在做什优雅事,可实际却是难登大雅之堂。
燕秦这边还没弄好呢,房门就被敲响,蔺绥没有应声,打算等门口人离开,却见把手在轻轻转动,他进来时房门是没反锁。
蔺绥指指开着浴室门,燕秦会意立刻进去整理仪容,在浴室门刚合上时候,房门就被推开。
蔺绥被迫地触碰着自己刚刚骂过下贱东西,眼尾染上淡红。
片刻后蔺绥忍无可忍地推开燕秦,他用牙齿碰碰红到不正常舌尖,眉眼间笼上层阴云。
燕秦哪儿都好,连精力也好过分,永远不知餍足,让人烦恼。
“没教养玩意。”
被骂男人可点没有被训斥自觉,反倒是贴近蔺绥,颇为欢愉道:“阿绥教。”
蔺绥这具身体今年二十四,燕秦二十五。
他们是两个成年人,成年人亲吻在此时此刻总带着独有成熟。
那强烈对撞冲击,是给予恩赐,是互相索取。
燕秦品味到奶制品甜香味,如果说之前是视觉感官刺激,如今却是视觉、触觉、味觉三重感知。
蔺绥口腔中牛奶已经尽数被卷走,又或者在动作中被他自己吞咽,随着燕秦入侵里唇瓣微麻。
好在房间窗户直是开着,夜晚海风早就将空气中味道席卷出去,屋子里还摆放着栀子花味熏香,没人晓得刚刚发生什。
蔺绥掂量着自己脚底沾上白色,瞧眼没留下痕迹地毯,忍住走动。
薄情骨相美人面若冰霜,满脸写着三个字,‘给滚’。
“药性散就自己把衣服穿好,伤眼睛。”
蔺绥看着燕秦还大咧咧张扬地方,拧紧眉头。
妈,看得见吃不着,心烦,破系统赶紧爆炸。
系统:?
他有些站不稳地向后靠,腿部碰到椅子,跌坐在上面,脖颈随着燕秦动作微昂,像是不堪信徒索取。
蔺绥推推燕秦胸膛,他只手仍然被燕秦握着,推拒都显得微弱。
燕秦像只成功入室大型犬科动物,疯狂地在主人身上嗅闻,熟悉着他味道,打上自己标记。
更甚至仗着主人对他宽待和恩赐,得寸进尺地要求主人握住他,用自己气味弄脏主人手。
这是他奉若神明主,亦是他独占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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