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儿
“阿绥恩情自然是要偿还辈子。”
燕秦转变称呼,亲吻落在蔺绥耳侧。
蔺绥转头避过,那吻便落在蔺绥后颈上,燕秦倒不介意自己叼住是哪块地方,咬住便不放。
尽管游轮贵宾室面积已经尽量扩大,但这空间对于米九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狭小,因此他不得不屈着身体贴在蔺绥身上,将蔺绥遮严实。
“有人给下东西,阿绥再帮帮吧,像上次教训那样。”
蔺绥收回视线,不疾不徐地去往游轮最顶层,打开自己房间。
如果他没预料错话,应该有人在等他。
蔺绥刚进房间就被压在房门上,身后温度滚烫,怀抱带着些松木清香。
“少爷,怎这久才回来,和别人跳舞去吗?”
喷洒在耳边气息灼热,低哑声音带着几分质问委屈味道。
息。
蔺绥自己不觉得有什,反正他受伤是常态,燕秦却因此生心魔。
他被燕秦关在洞府做快个月,直到燕秦心魔消失,可燕秦清醒时却格外无法接受那样对待他自己。
——阿绥,伤你,你罚吧。
——阿绥,想你眼里只能瞧见,可知道你不屈于生活在庇护里,只求你要涉险前带上。
哪怕再被掐痛次,燕秦也觉得值。
“脑子不好使,想却挺美。”
蔺绥肘击燕秦腹部,在燕秦吃疼身体晃动时离开他辖制,不过他没有就此开门,反倒是转身进房内,给自己倒杯牛奶,再去看燕秦状态。
燕秦现在确不怎好,面庞已经被烧红,身上湿漉漉,想来是在他到来之前用冷水让自己冷静下。
他想再靠近蔺绥,却被蔺绥眼神钉在原地。
蔺绥真很难抗拒大狗狗撒娇,尤其是对方还顶着他情况下。
虽然脸上盈满笑意,蔺绥吐出口话语却格外冷淡:“你脑子已经不好使到连房间都会走错吗?”
“少爷睡哪儿就睡哪儿,难道您又想把赶到门外去睡吗?”
明明用是敬称,燕秦动作可点都不规矩。
蔺绥轻嗤:“野狗也想装家犬?”
——阿绥,你也关吧。
蔺绥没有关他,那对燕秦来说怎是惩罚,分明是赏赐,他恨不得日日贴着他。
蔺绥知道燕秦喜欢他,喜欢到哪怕是处于心魔中在他喊疼时动作也会轻柔下来,喜欢到哪怕是失去神智也会护着他,可偏偏是这样,蔺绥才难以释怀。
他伤害唯对他好人,但他知道,燕秦喜欢不过是那个表现出来无害又坚韧他,可他不是那样好人。
他心冷酷肮脏,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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