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看着蔺绥苍白脸色,为他重新穿上袜子。
蔺绥推开他,赤着脚踩在浴室冰冷地面上。
“不要再让重复次,出去!”
六年前燕秦会依言照做,可现在燕秦只是站在原地,高大身躯宛若座沉默小山。
“少爷,这种需要情况,不要说反话。”
燕秦闷不吭声,将他放在椅子上,蹲下来给他脱袜子。
燕秦望着他答:“是愿意死在少爷身上。”
他谈及目前关切问题:“需要去医院吗,之前做过检查吗?”
燕秦不止次看见过蔺绥忽然疼痛模样,偶尔有几回在监控里也看见他难受模样,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蔺绥显然不好受。
蔺绥按着太阳穴不耐道:“不用你管。”
蔺绥藏住眼眸里杀意,想着要怎把系统弄死。
痛意就像是根冰锥在大脑里刺过,带来难言冷意。
蔺绥嘲讽:【没本事在刚刚手动时候惩罚吗?】
【怕痛到失去力度控制让他从此残缺?】
系统装死,闷不吭声。
宽慰着,像是揉着只垂头丧气小狗。
当云层移开月光毫无遮蔽地铺洒在房内时,蔺绥才缓慢地收回握着银链手,看着燕秦通红脖颈,任由那根失去抓力链条在燕秦身上滑落。
“兴致来,就愿意逗逗狗,做什都是自己开心,少自以为是揣摩心思。”
“真脏。”
蔺绥蹙眉,有些厌烦地看着自己手指。
蔺绥有时候奇怪不像个骄纵少爷,如果是燕周,早就已经大喊大叫肆意发泄情绪,但蔺绥总是忍着,直如此。
——阿绥,受这样重伤为什不告诉
人总是习惯性说着许多谎言,蔺绥尤其如此。
神经似乎在被冰冻凌迟,惩罚着他罪责。
蔺绥不觉得自己对系统有罪,倘若这凌迟之刑是燕秦对他惩罚,那他甘愿受下,可系统他却是怎也不会甘心。
他非自愿地穿进那本书里,凭什要遵守它给他宿命。
“那先去医院吧。”
蔺绥将燕秦推开,去往浴室:“你可以滚,再有下次,你真可以死在这里。”
他等着燕秦离开,结果却被燕秦抱起来。
浴缸里佣人先前已经放好水,薰衣草味精油让浴室弥漫着淡淡香气。
“听不懂吗?”
蔺绥有些愕然地看着燕秦,因为他违抗命令而格外烦躁。
燕秦痴痴地看着他,帮他擦去掌心脏污。
“阿绥。”
燕秦呢喃,已然快被他逼迫到极致,眼眸布满红意。
做他狗,扑咬他,吞吃他,独占他。
蔺绥脖颈高昂,抓紧燕秦头发,面庞冷意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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