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倨傲又冰冷神明而言,个卑微信徒又算得什呢?
他亲手为他系上这份羁绊,又将这份羁绊打破,只是套在脖颈上那份束缚被解除,烙印在灵魂上痕迹却无解。
是蔺绥先诱惑他,他带走他,戏弄他,轻贱他,又亲吻他,以至于燕秦想被他驯服,又想完全征服他。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蔺绥眯眯眼,嗤笑道,“你想碰?”
“个上不台面私生子而已,以为如今翻身,便能痴心妄想,还想反咬口?”
男人声音低沉微哑,他低下头颅,以表顺从。
他脖间项链随着他动作微微滑动,像条细细银蛇盘旋在他脖颈上。
蔺绥伸出手指,将那根银链从燕秦衣服里勾出。
细链上还带着燕秦体温,吊坠上‘绥’字在灯下反射着莹润光。
“偷跑狗,有什资格戴着它。”
它以为蔺绥那勾着燕秦,再次相遇时应该会如天雷勾地火,可蔺绥居然还好好地扮演着人设,让它连惩罚机会都没有。
蔺绥站在窗边看着地面因风而动树影,并没有去浴室,而是坐在书桌旁,等着即将上门访客。
在这种安静里,系统还是没忍住问:【你为什笃定他定会来?】
“他还欠个解释。”
最重要是,这个解释是个绝佳借口,个绝佳用来见面借口。
蔺绥冷眼说道,不甚明显笑意被藏匿于恶意之下,模糊不清。
燕秦并未恼怒,反倒是露出个极为浅淡笑容。
“怎会呢。”
情况陡然发生逆转,蔺绥被抱起仍在床上,那只镜面兔摔在地毯上,咕噜咕噜地转两圈,停在角落里。
“只不过是为答谢而已,毕竟蔺少好生慷慨,能拿出点五亿买下自己瞧
蔺绥语气微冷,燕秦瞳孔紧缩,在他想要护住项链时,赐予他这样东西主人,却已经毫不犹豫地将它扯断开来。
勒痕将燕秦脖颈染上条细红,断裂银链被蔺绥握在手里,像是没有必要再存在物品,被丢弃在地面上。
“你可以滚,不必要再出现在面前。”
蔺绥抚弄着那只镜面兔,似乎连眼神都不愿奉欠。
燕秦眼眸沉沉地看着这根断裂饰品,将它从地上捡起来,望向椅子上坐着青年。
房间里内置电话被拨通,佣人说有位姓燕先生来拜访。
“让他上来吧。”
蔺绥把玩着手边用作装饰玻璃兔子,这是蔺敏之前旅游给他带回来装饰物,玻璃类似于镜面,可以倒映出眼前景物。
房门开合,鞋子踩在地毯上,脚步声被掩盖,寂寂无声。
“少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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