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脑子木木有些机械道:“他们对做,还那多就足够。”
燕秦气血上涌脑袋空白心乱如麻,也不知道是怪自己试图捕捉动作,还是未曾捕捉到烦闷。
“真是好心啊,试图侮辱人,下场都不太好。”
蔺绥呼出热气落在燕秦唇上,让燕秦心里又浮现那种无可抓挠痒意,像是被啃咬蚕食心脏心悸,烦闷疯狂叫嚣却无处可发泄。
在修真界里,蔺绥名气并不小,因为他是个心狠手辣不让采补炉鼎。
燕秦拿着东西是个被纱布裹着冰球,佣人刚刚准备。
蔺绥滚动动作可不温柔,看着燕秦疼眉毛不自然抽搐模样心情终于好些。
不过揉着揉着他眼神就看向别地方,因为冰球覆盖面积,少年薄唇部分也不免被碾到。
冰球水浸透纱布,在上面留下若有若无水渍。
蔺绥想起燕秦以前亲他样子,眸色略深。
解下,扔在燕秦身上。
“今天事情不想再看见,不喜欢废物。”
蔺绥最讨厌不反抗或者是不能反抗境遇,譬如他此时。
不让他安生魂飞魄散还让他赎罪对别人俯首称臣,蔺绥厌恶不是燕秦而是系统,这或许就是做反派代价。
什阿猫阿狗都能来欺负他人,也不掂量自己配不配。
蔺绥从试图豢养自己宗门里出逃,为躲避行踪和摆脱盯上他人用尽手段。
因为不能修炼,他便创别法子引他体内灵力,专修阵法符箓。
有个门派弟子曾经识破他身份,看上他脸,想抓他去修炼,但是因为瞧不上他是个炉鼎,被他反暗算。
他把那个人困在阵法里,看着他灵根被废与凡人无异,蔺绥搜他魂,这人仗着修为还**过其他女修,蔺绥讨
冰球咕噜噜滚落在地上,蔺绥感受着燕秦面颊淤痕因为被冰敷后留下冷意,像是被冰到般朝向另旁。
伤痕被柔软触过让燕秦怔愣,而蔺绥又在别处作怪。
下唇被水色侵染,蔺绥舌尖像是游鱼,在燕秦鬼使神差张开唇想要去捕捉时,它已经隐没消失无踪。
蔺绥声音轻到像情人间耳鬓厮磨地呢喃:“之前你下手还是太轻。”
那几个人伤根本就是轻伤,别说手臂骨折,是进医院躺几天就能出来程度。
蔺绥要不是条听话乖狗,这样人世界上很多,独独不能是燕秦。
“明白。”
燕秦应声,他变声后声音带着些少年气低沉,灯光下那双眼眸深邃沉冷。
“拿着东西过来,帮你擦药。”
说是上药,不过是蔺绥看着那伤痕碍眼,又想折腾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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