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帮戴上吧。”
蔺绥笑吟吟,对着燕秦递上手腕。
手链环扣相缠,上面也缀个精巧银片,刻有‘蔺’字。
薄情美人骨相俱佳,连轻贱也活像恩赐,叫人不甘不愿也得装作心甘情愿,成为他掌中之物。
这无疑是对饰品,两端分别是条项链和条手链,中间由条长长银链交织而成。
项链底端吊着个小坠,刻字那面朝上。
‘绥’。
“这是亲手画,看来你很喜欢。”
燕秦面上分明没什表情,但是蔺绥说他喜欢,那他就是喜欢。
他原以为自己会被当成展览样去各种集会露脸,被大肆羞辱,就像燕周做那样,可四天过去,蔺绥仿佛把他忘记样。
这里佣人并没有像燕家那样苛责甚至鄙夷他,个个尽职尽责,从不露出多余表情,请他吃饭时候称呼他为少爷,仿佛有种他是住在这里主人错觉。
他忍不住找人询问自己是否需要做什,那人诚惶诚恐地答他休息就好,还问他是否需要服侍,致使他静默好会儿。
他觉得这可能是蔺绥陷阱,好让他知道当他狗比当人还要过好得多。
真是讽刺。
“帮你戴上。”
蔺绥眼里带着漂亮光,燕秦顺从地低头,垂落在身侧手却悄然握紧。
银坠被塞入脖颈里,贴在皮肤上带来阵冷意,而叫燕秦更为齿冷则是蔺绥手指,从他脖颈上轻划而过,像雪白薄刃,仿佛下刻便要划破人喉咙,将人肆意践踏在泥里。
脖侧肌肤皮下又泛起怪异触感,寒凉又灼烫,仿佛眼前乖戾无常少爷心思具现化,干涉着他命运。
蔺绥欣赏下,十分满意地说:“不错。”
“来。”
蔺绥上楼,对着燕秦招招手。
“等好几天礼物终于送来,看看合不合适。”
蔺绥将手里礼盒递到燕秦面前,示意他拆开。
燕秦解开绑着绸带,看着盒子里安静躺着细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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