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苓春瞪汪明亮眼,说:“去他家干什?”
汪明亮:“他用东西给你下咒啊,这种东西应该都放在他家里吧?”
“不清楚,但是不常去他家,最多在那里坐坐,们经常见面地方……”
徐苓春开汪明亮车,把人载到目地。
汪明亮看着闪烁“锦绣会所”四个字,嘴角抽搐下。
林织继续道:“这种迷惑心神咒术并不从本心出发,因此那些强烈爱都只是凭空出现,徐小姐,你能回想到多少你觉得快乐相处细节?”
“记得他给弹琴唱歌……然后……”
徐苓春努力去回想那些让她心跳加速场面,但是那些记忆好像被打上厚厚马赛克,好像她只觉得开心,但是不记得因为什开心。
他们每次见面都只是唱歌聊天吗,聊是什内容?
徐苓春发觉,她完全没印象。
。
在知道答案情况下,以普通人身躯扮演玄学大师对他来说很简单。
他说都是真,算不得招摇撞骗,只是稍微借亡夫势,趟趟这阴阳两届浑水。
“老徐你没事吧,来喝口水。”
汪明亮也拿个杯子给徐苓春倒杯茶,生怕她栽倒到地上。
“你们在这种地方经常见面?你真把他当卖?”
徐苓春合上车门说:“说就是听歌而已
女人脸色沉下来,很是难看,她手指抓紧包包边缘,指甲因为她动作带来疼痛,反而让她清醒些。
“大师,如果真中招,这种情况该怎解?”
“情煞并不算特别蛮横类型,因为它效果是缓慢叠加,需要你时时接触才能不断加深对你影响,你和他经常在什地方见面?什场合是你们俩共处最多地方?”
这就是林织需要事主本人出面原因,没人比他们更清楚这些,所以需要他们配合才能效率更高做好这件事。
汪明亮拍桌而起:“走,去那个垃圾玩意家,他妈敢搞这种歪门邪道东西,不揍几下这口气都不顺。”
徐苓春喝口热水,状态好点。
如果只有林织这个陌生人对她说出这样番话,她定不相信,觉得这是什封建迷信,但是老汪在旁边,他已经跟她强调很多次她这样不对劲,以至于让徐苓春有点惴惴不安。
之后林织说红艳煞出现症状,更是让她心惊。
她直以为,她只是陷入对青春回忆,所以沉迷那种暧昧,看丈夫越来越觉得索然无味,天见不到老杨就没精打采,之前公司安排她出差小半个月,回来后她看见老杨那种心跳频率简直让她晕头转向。
现在想想,真有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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