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怎想要将林织困在只有他个人能看见
景浔挣脱可怖臆想,看清林织脸。
他有些使不上力气,手臂阵阵地发麻,掌心里满是后怕冷汗。
“对不起。”
景浔抱着林织,重复地道歉。
“怎哭,”林织靠在景浔身上,低笑着擦去他眼泪,声音微哑地说,“还害怕吗?”
高温致使人身上溢出汗珠,在晦暗光线下流淌交融。
林织抓着景浔衣服,指尖用力到失去血色。
失控状态下少可怜温情,更多是破坏占有渴求,灰蓝色眼眸布满沉郁狂热。
林织纵容和引诱,让人分不清这到底是救赎,还是要将人彻底地摧垮。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林织,想要永远不分开。
扯踩碎,被蛊惑到极致。
景浔似乎成为被蛛网困住虫,成为被进食猎物,又似乎成为掌控者,握着花足以将他撕烂,让他破败凋零。
不正常也没关系,不伪装也没关系。
林织并不是被温柔地抱起,景浔轻松地把他扛在身上,朝着杂物间走去。
通往地下室路幽暗,挤压感催促着人逃离。
“不害怕。”
景浔低低回应,将林织拥更紧。
在刚刚那瞬间他以为他真杀死林织,就像是他曾经幻想过场面。
也就是在这刻他才意识到,那些被摧毁重构他东西,并不是他真正吸引他为他所爱东西。
虐杀并不会让他快意沉迷,那不会让他真正高兴,在以为自己将切付诸实践时候,只有彻骨冷意。
扭曲肢体与温热鲜血占据感官,景浔扼住林织喉咙,将他抵在墙面上,眼前似乎出现青年垂着脑袋失去生息模样。
死亡似乎将艺术推向极致高峰,以及生理上绝对愉悦。
随着快意并到来是心脏剧烈痉挛感,景浔用力地眨眨眼睛,汗水从睫毛进入眼睛,带来轻微刺痛感。
林织眼眸失神,景浔并没有下狠手,就算是没有理智状态下,他也很好地遵循他先前和景浔说话。
当他想要伤害他时候,就换种方式,即使是撞破撕碎也无所谓。
空气中充斥着干涸血液气味和粉尘气息,昏黄灯光偶尔闪烁,粗糙水泥墙壁摩擦着背部,纽扣崩落。
景浔手心滚烫,热度隔着皮肤表层似乎烫到内脏。
所有阴暗污浊倾泻,病态痴迷与执着,不安与恐惧,糅合以欲作为载体。
过往记忆又干扰地浮现,这次景浔不再竭力忽视,他清晰地感受着曾经,也感受着林织呼吸。
青年身上散发着甜香冲刷洗礼着嗅觉,闭上眼便可让人陷入甜蜜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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