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忽略种情况,如果林织所有行为都不是为从他这里得到什,而是为他哥哥呢?
景浔立刻否认这种想法
景浔手很烫,按在他后背像是灼热火,与尖锐酸胀疼交织,渗入皮下。
“嗯,不怎怕冷。”
景浔天生如此,因此他家里供暖设备都是摆设。
答话间,他手指从林织肩膀未有淤痕地方划过,单纯地觉得这种触感很舒服。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举动已经过界,透着不属于他们关系暧昧感。
景浔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他揉揉指腹,小心地按住林织肩膀,俯身靠近。
不过他错估些,他手掌可以轻易地覆盖林织露出那块肌肤,为避免药酒沾染上林织衣服,他不得不只手将针织衫向下扯些,边用另只手覆盖着林织伤处。
肌肤触感柔滑,景浔略微僵硬地揉弄着淤青,甜香馥郁,他拉着衣服那只手都不自觉用力些。
宽松针织衫因此紧绷,似乎随时有着撕裂危险。
耳边响起教唆呢喃,只要他再用力些,便能看见左边那道宛如红线般伤口,可以触碰抚弄,感受着血痂略硬微微刺手触感。
这瞬间光景,将他镌刻在脑海中。
望着林织他早就不知道枯竭为何物,只有太多想画而来不及画下东西。
“景浔?”
林织姿势决定他视线受限,声音微微上扬,以问询语气唤回景浔思绪。
他并未向后转,不打算和景浔对视。
林织故作不觉,无声纵容。
但他言语和他此刻行为却相反,提起促使他们相遇枢纽人物。
“那还真让人羡慕,和锦荣都比较怕冷,秋冬天总是要裹比较厚才出门,不过国内气候比住地方要宜居些。”
林织再度提起他们决定好行程,道:“会儿就出门去锦荣住处看看吧。”
那种幻梦般气息无声无息地散,景浔微微皱眉,难掩神色烦闷。
轻轻地抽气声唤起景浔思绪,他感受到掌心之下身躯不自然轻颤。
“抱歉,有些没控制好力度。”
景浔下意识道歉,放缓手上力道。
药酒味显得有些刺鼻,被揉按过肌肤泛起红。
“没关系,不过你手很烫,想问很久,你体温比较高吗?这个天气有些冷,但你似乎不觉得。”
不必看见他眼睛,不必太清醒。
“还是有些严重,不过比昨天好些,或许再揉揉情况会更好。”
景浔眼也不眨地说着谎话,朝着林织走近。
药酒被他放在沙发上,伸手就可以触及地方。
林织点点头,无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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