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闷不满足感让景浔蹙眉,他面无表情地进浴室进行清洗。
微冷水让他大脑清醒些,他视线在浴室范围内环绕,似乎在考量什。
有着颜料防水手表被他丢进水里浸泡清洗,原本清澈水因为溶解颜料而变得浑浊,模糊不清地倒映着人脸。
手表被捞起,下水器翻转,脏污水流顺着孔洞向下流动。
景浔手里拿着备用钥匙,轻轻松手,垂直于下水口钥匙坠入,不见踪影。
地等待会儿,看昨晚监控。
那样深伤口果然是他错觉,林织视线也没有透过镜子看向别方向。
他画视角和监控视角并不致,雕像在立柜最上方,加上又是斜角,林织在镜子里根本不可能看得见雕像。
那种感觉更像他站在林织身前,而林织透过镜子看着他。
景浔手微微抬起,思绪恍惚回到昨夜,似乎他真站在林织身前。
藏起东西或许会被发现,但消失,就是真不存在。
镜面倒映着青年伤口,白皙脊背上血线艳红。
青年微微侧身,观察着自己伤势。
他们于镜中对视,恍惚之间青年似乎回过头望向他。
咫尺之间,他仿佛抬手就能触碰到他身体。
景浔回神,眼前只是片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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