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那
们便约好
，等修炼好下山，你带在人世间四处转转，听说人间很热闹。”
妖狐面上充斥着向往，如同每
个渴望人间繁华
妖怪。
“言为
罢，反正也是在梦境中，也只有他人能瞧见，之后再慢慢教小狐妖人间避讳也不迟。
反正他都亲手给狐狸洗过澡，如此这般，也算不得什
。
他看着那条紫色狐尾，袖中手指轻轻摩挲。
小狐狸不知，他狐尾他早就触碰过，细细地梳理，再揉弄着尾尖，何止次。
“从那里直往前走就能下山，你还会再进山来吗？”
“长得好看未必是好人，你这般没戒心，容易让人骗。”
这个答案出乎裴铎意料，即使知道是梦，裴铎还是微微蹙眉。
他想着他是不是太纵着小狐狸，看来得多带他看看人间险恶，好叫他下次不要随便给人摸尾巴，长得好看便是好人，这真让裴铎很担忧。
裴铎想想，叮嘱道：“下次见到旁人，不许给他们看你尾巴。”
这妖丹林织不知道还要炼化多久，如果这雾气能够拉别人入梦境，下次若是有人误入，那小狐狸不是要被看光，想到那种可能，裴铎心里下意识不喜，眼底透着些阴冷。
精怪。
他面容漂亮无害，诱态横生，又显得无辜至极。
好似他说这些惹人遐想话语，都只是他人下流解读。
裴铎眼眸沉沉，声音微哑道：“你尾巴怎能随意让人摸。”
林织：“当然不是随意，旁人都没有摸过，但觉得你是好人，所以给你摸摸看。”
林织指指前方，仰头看着眼前青年。
裴铎也看见梦境出口，从那儿出去，这梦中幻境自然也就破。
“或许。”
裴铎也不清楚幻境之后小狐狸是否有这段记忆，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次被拉入幻境中。
“那你会直在山下吗，若下山，可以去找你吗？”
“尾巴又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林织鼓鼓面颊，从水中站起来，像是不想被说教般地急忙说，“好不洗，带你下山。”
不远处浓雾散，条蜿蜒小溪展露出来。
蓬松狐尾在少年身后随着他走动而摇晃，双足赤着走在浅溪中。
沿路积石如玉，列松如翠，少年艳独绝。
裴铎静静看着，始终是没劝林织化出衣物，以免小狐狸又不耐烦地敷衍他。
他说那自然，仿佛理应如此。
裴铎挑眉：“为何觉得是好人？”
虽然是在梦过去事情，但小狐狸还有着如今记忆？
“因为你长得好看。”
林织无比诚实地回答，似乎觉得自己说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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