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织’?老爷子都没用叠字叫过他,老爷子年轻时也是严苛人,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喊他。
明遥也没继续问,在饭前陪老爷子下棋。
因为有林织在,明遥这次倒是没汇报公司近况和谈些项目,饭桌上前所未有安静。
林织感觉到气氛僵硬,这种僵硬也不只是因为他,还是因为
“什雪糕?”
明遥恰好进门,听见老爷子问话。
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林织转身,和门口明遥对上。
这还是这久以来,他们头回在老爷子这里相遇。
林织当然知道明遥要来,毕竟他脑袋里有个明遥定位器。
司机和特助已经陷入死般寂静,个看着天花板个看着地面,都努力缩减自己存在感,恨不得自己当场失聪。
明遥手背青筋鼓起,强压下情绪。
要不是林织已经上楼,他定会强调让他不许再这叫他。
今晚事让明遥烦乱很,进卧室后虽然床被已经被更换,但他还是想起那天林织躺上来模样,情绪更恶劣。
明遥绷着脸洗澡,被雾气遮住镜面,隐隐约约映出男人通红耳垂。
辉,轻易叫人想怜惜。
那是种诱态柔软,吸引着人迷失于满目繁花世界。
明遥握着扶手手收紧,心底异样转瞬即逝,让他来不及捕捉和思考。
他发现林织模样和他从前以为模样已经有些不同,可也难说是不是本性不再掩藏。
不过能让爷爷喜欢,他也确实有几分伪装本事。
“织织他盘个小雪糕厂,想闯闯。”
“点不值提小生意。因为第次没经验,爷爷记挂。”
林织将水壶放回原处,站在老爷子旁边,样子乖巧。
这生意和明家产业比起来确就是不值提,估计明遥从前接手第个项目都要比这个要来有挑战性。
明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有些疑惑谁才是爷孙俩。
随着入夏,天气逐渐闷热起来。
明老爷子虽然在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挺在意林织第次事业成果。
“你那雪糕怎样,盘活吗?”
老爷子是没听见什动静,不过他也觉得正常,个雪糕小厂再怎倒腾也不可能消息惊动他,所以他干脆直接问林织。
冬天冰糕虽然可以卖,但也只在些北方地区,夏季才是市场时间。
明遥定定地看会儿因为醉意而有些昏昏欲睡青年,移开视线。
林织倒是真有些喝醉,下车都有些没力气。
在明遥旁边踉跄下,按住明遥轮椅边缘才稳住身体。
“老公晚安。”
林织微微弯腰,对着明遥笑意柔柔,有些脚步不稳地上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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