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摊开,他里面肚兜就露出来。
明长宴皮肤本身就白,羊奶似,在红色床帐中,白得都有些逼人。
怀瑜听,脸黑道:“你好有本事。”
明长宴哈哈笑:“般般。怎?你要是想夸话,等穿完衣服再夸,好吧,怀瑜哥哥?”
怀瑜沉口气,说道:“你下午时候不是这叫。”
明长宴偏头,又道:“下午喝醉,叫你什?”
他脑袋昏昏沉沉,根本记不清下午说什。不过男人喝醉之后,是什都敢说,难道他喊怀瑜“小公主”吗,那倒不至于,他虽然在内心里悄悄这喊过,却十分自信自己绝不可能出如此大差错。
不是他惹怀瑜生气,还能是谁。
“怀瑜,好好说话嘛。你要是生气,你要告诉,你这样闷声不吭,哪儿猜得出。”明长宴裹着被子滚圈,身体没稳住,滚到怀瑜边上:“你透露下,说什你不乐意。难道是刚才吗?可是刚才什也没说。哦,知道,难道是下午时候吗?”
怀瑜终于动下。
明长宴看见自己有门路,连忙扭七扭八地蹭到怀瑜边上。
“这要说清楚,下午时候喝点儿酒。本人不胜酒力,要是说什,做什出格事情,你可不能跟计较!俗话说得好,个正常男人,有气量男人,怎能跟个醉鬼计较?”
更不说,看怀瑜样子,好似他想不起来,就犯多大罪似。对方看着自己眼神,活像看个吃干抹净就跑陈世美。
如此推测,便可以排除系列类似“小公主”这样调侃称呼。
明长宴暗道:难不成,管他喊爹?没有这怂吧!
想入非非之际,怀瑜侧过头去看他,明长宴侧卧在他边上,圆润肩头半露在外,目光盈盈,还带着讨好笑意。他抿着唇,猛地推开明长宴。
明长宴始料未及,往后滚圈,直接把被子给滚散。
明长宴绞尽脑汁为自己开脱。原以为这说之后,怀瑜想就想得通,便不再为难他。谁知道说完之后,怀瑜脸色黑得更加彻底。
他愣住,连忙道:“哎哎哎!说好!怀瑜,你可不能打人!你现在打,你就是乘人之危,你这不是君子作为。”
怀瑜道:“不是君子。你才是。”
明长宴道:“你这个时候来跟抠字眼——好怀瑜,哥哥,亲哥哥,你饶,不管你在生什气,都给你道歉,错。”
说罢,他又赶紧可怜兮兮道:“好哥哥,你帮帮。帮拿件衣服,来时候老太监把衣服全给扒,好大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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