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冷眼旁观,放下手,说道:“你还要跟装到几时?”
木图抖下,赔笑道:“哥,哪儿敢跟你装啊。”
这会儿明长宴连客气都懒得装,只道:“废话少说,已经没耐性同你做戏。”
二人对视片刻,最后,木图终于收敛自己那身不正经气质,抓把头发,笑道:“因为是你是伊月哥哥才说,你只要想知道,可以都给交代出来。”
“三年前,就知道这件事。”他道:“伊月到中原来找你时候。”
木图道:“知道,知道。”他笑声,“哥,对不起。”
明长宴问道:“宫宓呢?”
木图瑟缩下,头摇得像拨浪鼓,好似很害怕模样:“哥,不敢带过来。”
明长宴:“哦?”
木图咽咽口水:“怕你把他杀。”
也看去,看会儿,觉得这个荷包手艺分外眼熟。
柳况立刻识相地夸赞道:“你这个荷包十分好看,见宫中绣娘都未必能有此功底。只不过,见你平时连玉佩都懒得挂腰上,怎今日愿意挂荷包?”
明长宴连忙打断:“好好,你没有其他要说吗,在这儿废话什?”
他心中想道:怀瑜怎把它挂出来,荷包不应该都放在怀中吗?早知如此,该绣块帕子,看他往哪儿挂。
行人各有所思,路不停,左厅已经近在眼前。
“她走很长段时间都没有回来。去过大月几次,得到消息都说公主出游,但是哥勒勒告诉,伊月私自出逃。”
明长宴打住他:“哥勒勒?你什时候把他安插在夏提身边?”
木图道:“不是安插,是策反。你父亲……是说大月国主那个脾气,要在他身边策反个人,并不是很困难。”
明长宴道:“看
明长宴微微笑道:“看不出来,你竟是这样个重情重义人物。既然他不来,就把你杀,反正此事跟你也脱不关系。”
边说,明长宴手中当真运气内力,看架势确实要将木图在这里杀人灭口。
木图见状,脸色白,惨叫声:“哥!!错!!”
明长宴皮笑肉不笑:“你说说,你错哪儿?”
木图哭丧着脸:“哪儿都错!!”
明长宴抬头望去,木图坐在桌前,桌上空两碗茶,估计是它方才喝。
见着明长宴,木图站起来,喊声:“哥。”
虽不像之前那样,连蹦带跳,大呼小叫,但还是看起来不像个正经人,整个人赶紧往明长宴身边跑来。
明长宴跨进门,木图给他倒碗茶。
他坐下,将木图茶推到边,开口道:“你知道要问你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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