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摸摸荷包,上头绣朵巧夺天工莲花。似乎凑近闻,还能闻到莲花香味。
明长宴使针使惯,绣个荷包此类都是小事情。他针法活泼,线条明快,荷包握在手中,单从功底和精细程度来看,当真是千金难买,价值连城。
他见怀瑜看许久,心中暗自窃喜,心道:看来这小子很喜欢嘛,也不枉在这儿干巴巴地坐两个时辰。
明长宴心里得意,嘴上就忍不住吹嘘:“不是说,天下最好绣娘都不定有绣
怀瑜今日穿件藏青外衫,深色衬得怀瑜皮肤愈发苍白,白得在黑夜中仿佛隐隐透着微光般。
怀瑜道:“怎没束发?”
明长宴此刻是散发,又穿身比较随意白衫,不是常见简单干练装扮,在莹莹灯火之下显现出和之前格外不同气质。
“发带断。”明长宴反问道:“怎现在才回来,待会儿还要去见木图。”
“木图明天才能来。”
缘故。故现在他不在,做什事情都没意思。
越想越觉得这个推论很有道理。
明长宴又把嘴里草吐出来,去找怀瑜那头小白鹿玩。
寻两炷香时间,明明每天都守在门口小白鹿也破天荒没找到,明长宴这下真是无聊大发。
绕半天,从半山腰又走回小院子里。院子里呆不住,又走到屋内。这走,正好就看见柜子前头篮子里,放着堆针线。
怀瑜往前走两步,又看到他手上东西。针线已经被他放到篮子中,明长宴手上只剩下个精巧荷包。
他看眼,明长宴就将荷包拍到他怀中。
“送你。”
怀瑜捉住他手,同时又将他手中荷包取下来。
“你回来得这迟,怕你想,就给你做个荷包,让你用来睹物思人。”明长宴炫耀着,继续说着,“当年临安府千金小姐排着队买都买不到,今日便宜你。”
这还是上次他住在白鹭书院时候,让柳况给他带回来。篮子里面针线摆放乱七八糟,看就是有人动过模样。而动它们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明长宴。
他往边上看,果然,针线边上就是个绣架。架子上还搭着几匹精致非常蜀锦,明长宴盯着盯着,心念动,走上前,把针线往怀里揣,上院子里去。
两个时辰后,怀瑜从皇宫回来。刚踏进院子,就看见屋子内灯火通明。他心里顿,突然有些茫然。乍看这幕,他不知作何感想,只是不由自主地脚步加快,向屋子那边走去。
推门,明长宴正好低头咬断线。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看到怀瑜,脸上表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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