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不用早起,明长宴睡到自然醒。他睁开眼时候,外面天阴沉沉,这给他造成种天还不是很亮错觉。
他有些诧异,暗道:怎睡这久,外面天还没亮。
“给睡觉。”
猝不及防,明长宴“唔唔唔”地叫几声。
怀瑜担心他喘不过气,又掀开棉被。
明长宴脸特别容易红,尤其是闷在被子里喘不过气时候,只需要稍稍憋会儿,脸就红得不像话。
他连忙讨饶:“好啦好啦,睡觉就睡觉,不来。你饶吧。怀瑜。”
“小国相,你不诚。”
怀瑜空出另只手,按住明长宴腿,阻止他乱蹭。
同时,他说道:“今晚不行。”
“被拒绝。”明长宴叹口气,眼珠子转几圈,最后定在怀瑜身上,十分委屈,“怀瑜,你好冷漠啊。”
怀瑜没想到他说得这直白,心里也有些慌张。
怀瑜顺势抱住他,明长宴空只手,戳在他脸颊上。
“你再笑个。平时都没怎看你笑。”
实际上,怀瑜平时笑得挺多。
明长宴之所以这说,是怀瑜给人感觉实在太稳重。位高权重,年岁不大却总是不将自己情绪外露,久而久之,哪怕他笑过,明长宴也记不起来。
怀瑜收紧手臂,将明长宴抱在怀中。
怀瑜解释道:“苍生令煞气反噬非同寻常,你现在身体不适合……”
他接下来话没说完。
明长宴听出他言外之意,这次,确实有点挂不住。只不过,说是这说,两天前还不是在床上滚得天翻地覆。
他连忙闭上眼睛,钻进对方怀中,言不发,表示自己要睡觉。
大宴封禅决战在后天,明日这天是用来收拾太微庙场地。今日战,白天没什影响,到晚上,明长宴身体确实十分不妥。泡过药浴之后好些,现在躺在怀瑜怀中,也没觉得有什不适。
“这次不行。先欠着,下次要讨回来。”
明长宴笑道:“那不行。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不过,你真不要吗?”
二人靠得很近,明长宴每次睡觉,都要抱他抱得十分用力。因此,怀瑜身上有什变化都逃不出他感受。
明长宴笑得更加狡黠,像只狐狸,用膝盖不轻不重地压压。
怀瑜黑着脸色,将棉被全部盖在他头上。
明长宴被他抱得结结实实,却不安分。东撩下,西撩下,停不下来。
索性,怀瑜抬手,将他两只到处作乱手给捉住。
“你不要乱动。”
明长宴哈哈笑,明知故问道:“为什?为什不能乱动?为什呀?”
说罢,神色暧昧蹭下怀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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