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况无奈道:“打扇子,不定是自己冷。”
明长宴往后看去,果不其然,秀玲珑正躺在贵妃榻上——这偏僻地方,也不知她是从哪儿弄出这大张卧榻,衣服只穿两件,炉子围五个。简直没事找事。
明长宴对她做派见怪不怪,但还是忍不住说:“既然热话,就撤掉几个炉子,既然冷话,就不要打扇。”
秀玲珑翻个身,懒洋洋道:“不。”
柳况道:“你要换什铜令?”
木图见明长宴还有其他事情,便拿着自己铜令告辞。
李闵君翻出几张铜令,挑张给明长宴。
明长宴戴上斗笠,放下黑纱,往发放令牌出走去。
此处,柳况正打着扇子,这扇子粉嫩至极,由各种美丽鸟儿最细微羽毛制成,摸起来柔顺无比。扇子底下,坠着块巨大,星光璀璨宝石。扇面上,则是花瓣拥簇,美轮美奂。
明长宴见到他,越过人群,推开扇小门,进门就命令道:“柳三清,给换块牌子。不要这块。”
哈,问得好!是他妹夫!”
李闵君挑眉:“你什时候还多出个妹夫来?”
明长宴接过铜令,看两眼,回答道:“他自封,与无关。见到柳况吗?”
李闵君道:“上面乱成团,哪儿见得到柳况。都是江湖日报人在发铜令。”
木图连忙插嘴道:“那乱?不会打起来吗?”
明长宴将自己铜令扔给他:“把跟李闵君他们分开来。去‘念君子’最多那组。”
柳况似乎不奇怪明长宴来找他,将扇子还给秀玲珑之后,自然地从口袋中,取出枚铜令。
门后,十分清冷,个孤零零小院子,出现在他面前。
柳况放下扇子,说道:“好久不见你这个打扮。”
明长宴摘下斗笠:“寒冬腊月打什扇子。”
看到扇子,他恶寒阵,忍不住道:“你拿着这把扇子,好恶心啊。”
柳况本人如清风明月,气质清冷卓绝,端副谦谦君子做派,手中扇子却奢靡华贵,小女儿家似娇气,与他形成强烈对比。
中原武林与外邦来客十足水火不容。旦聚集在起,大家都身怀武功绝学,谁脾气都不好惹。旦点燃,就是爆炸般渲染开来,没打起来,确实奇怪。
李闵君道:“哪儿敢啊。云青盯着呢。说他怎今天来这里,估计就是猜到这个后果。”
话题转,李闵君突然道:“他在这里?没来找你?”
说完,突然想起明长宴消失那炷香时间,沉默。
明长宴也沉默,不作回答。过会儿,他道:“把铜令给,现在去找柳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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