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道:“你好大胆子啊!小怀瑜,你知道你面对是谁吗,是天下第!哎,你就这单刀匹马下来,不怕?现在可是恢复武功人,你可别把当以前样子看!”
怀瑜道:“你不想听接下来回答吗。”
明长宴顿时老实:“想。”
怀瑜道:“宫殿内草药,是用来点燃。”
明长宴微微愣:“点燃?”
伤口之深,绝对不是明长宴自己不小心弄上去。
天下能伤他人少之又少,怀瑜心中猜出七八分,但是却非要听明长宴亲口跟他解释不可。
好在明长宴也从来不瞒着他,直接把自己遇到香香以及华云裳事情全盘托出。
怀瑜捏捏他手心。
明长宴道:“现在把知道都说。这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你为什会在这里?还有,十分不解,今年为什要造这多宫殿。宫殿内,为何有这多草药味道?”
就阵心虚,浑身个激灵,连忙说道:“来吧!”
怀瑜却只是轻轻将他手推到边,自顾先将明长宴肩膀上系那件黑裘白毛披风给解下来,屋中虽然没有外面那冷,但没有点火炉子,却是也把他冻得颤抖不已。
“好冷啊!”
手中空无物。
明长宴汤婆子在刚才被扯进屋子时候,不慎掉落在外。这会儿也不知道被人群踢到那里去,总之是再也找不回。
怀瑜道:“没错。为防止大宴封禅时候外邦造反,如果皇宫中军队抵御不住,那就烧这些草药。不过,草药中没有毒,只是会让人不停地掉眼泪,五日之内不会好。”
明长宴道:“看来,这个草药定是非常不喜欢草药。”
怀瑜道:“你从来不喜欢任何种药。”
明长宴也不反驳,他站起身:
怀瑜看他眼:“你口气问这多,怎知道先回答哪个?”
明长宴笑道:“那你就先回答,你为什在这里。”
怀瑜闭嘴不言。
明长宴脸上调侃之意愈发嚣张,拖长调子说道:“哦——知道。你是不是半路来截胡?”
怀瑜看着他。
离这东西,他手顿时凉像冰块,苍白如玉,似乎冒着丝丝寒气。
怀瑜剥他半边衣服,三下五除二重新处理下左肩伤口,弄上层药粉,果不其然,经由他处理,全然比外面江湖郎中好不知道多少倍,左肩疼痛立刻轻不少。
放下药,怀瑜将他手捉住,握在自己手心中。
明长宴得暖处,嘻嘻笑,浮夸道:“哇,好大面子。小国相亲自替暖手。”
怀瑜眼皮都不抬,淡淡地问道:“你伤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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