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这位天下第,被亲得无处可逃,浑身无力,眼尾微微泛起动情红色,长而直睫毛轻轻颤动。
明长宴心里惊,已然知道对方若知晓他受伤,并且还欺瞒不上报后果。怀瑜多半是要闹阵子脾气,就算不闹,也不会给他太好脸色看。
他心虚道:“啊?什怎?”
怀瑜盯着他,伸手放在明长宴左肩上。
轻轻按,里面血定能渗透衣物。
千钧发之际,明长宴急中生智。
处,他被拽进房间内,与人群彻底分开。
门外人声鼎沸,门内,只能听到两人呼吸声。
他左肩被扯得微微发抖,来者靠在门边,抱着他,将他困至怀中。
是怀瑜。
明长宴倒吸口凉气,几天没见,让他心脏跟着跳动两下,缓缓平复,笑道:“怀瑜,你不在上面,跑到下面来做什?”
怀瑜这按,没有几乎按下去,明长宴撤落斗笠,黑纱从他面上划过,露出张苍白脸,身体微微前倾,踮踮脚,在怀瑜唇上先亲口,紧接着,含糊舔下,撬开对方嘴唇。
他抓在怀瑜衣襟十指紧张泛白,怀瑜只愣下,便顺从张开嘴。明长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下他虎牙。
怀瑜扣在他腰上手突然收紧,明长宴被迫往前紧贴着他,抓着衣襟手也无处安放,只能松开衣襟,顺从本能搂住怀瑜脖子。他先开始撩起亲热,最后先招架不住也是他。明长宴刚刚适应自己温情脉脉亲近,对方便刻也不给他喘息,回应得十分坦诚,令他双腿发软。若是不靠怀瑜抱着,定已经瘫在地上。
门外,川流不息人群高谈论阔经过。
有人不由谈起当年盖世威风,少年意气,执掌苍生令,名扬天下“念君子”。众人附和,推举他为惊世之才,普天之下,再无人武功能出其左右,乃当之无愧天下第。
怀瑜闷声不吭,将头搁在他脖颈处,双手扣住他腰,把明长宴往怀里带带。
好巧不巧,怀瑜压着肩膀,正是他受伤肩膀。
丝若有若无血腥味,飘在空气中。
怀瑜突然站直身体,神色不善地看着他。
“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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