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人道:“芍药,你莫慌。是不是认错人?”
明长宴听到这个名字,终于恍然大悟。
看着眼前,两张如出辙脸,他心知是自己记不住人脸毛病又犯。
明长宴道:“你们是茯苓和芍药?”
芍药见他与“烟少侍”长得有九分像,但看身高与脸,却活脱脱是个男人,再看他身漆黑打扮,出入皇宫,显然来者不善!
他暗道:今年大宴封禅若是放到晚上,本人还真是没什把握能赢。
明长宴身体,随时间推移,越晚越糟糕。又或者,白天使用过度,晚上便加倍报复回来,令他十分痛苦。走两步,阵困意袭来。明长宴在树边靠靠,等意识恢复些,继续前行。
射之地后,他猛地被人叫住。
“你是谁!”
听声音,颇有些熟悉。
出门时,李闵君取过伞:“雨刚停,保不定等下会不会下雨。”
明长宴道:“你说很对。针呢?”
李闵君:“带那多干什?针不要钱吗?用完捡回来!”
明长宴感慨道:“李闵君,你真是越来越小气。”
李闵君猛地关门。
“你是谁?为何认识们?”茯苓胆子大些,提着灯笼开口,说罢,又忍不住问道:“你是烟少侍什人!”
明长宴心中,顿时出个绝妙注意。
他叹口气,情真意切道:“实不相瞒。想,你们看长相,就应该知道
明长宴转过头,看见两名宫女,左右,提着灯笼,紧张望着他。
等明长宴转过身来时候,其中名惊呼道:“你、你、烟,烟少侍!”
明长宴眉头挑。
很快,那个宫女又说:“不可能不可能,烟少侍已经被皇后娘娘处死,这个、这个人是谁!”
什,他被皇后处死?他不是还好好站在这里吗?
明长宴叹口气,夹起来,往皇宫走去。
轻功刻钟不到时间,明长宴轻车熟路从少阳门翻进去。倒不是他热衷于走少阳门这条路,而是正门路他找不到怎走。晚上时候,明长宴身体不如白天。他武功虽然已经恢复,但身体实在是个千疮百孔病秧子,经不起太多折腾。到晚上,白天没有毛病便敲锣打滚,轮番上阵。
首当其冲,就是视力。
他翻下墙,揉揉眼睛,果不其然,先是眼睛起雾,接着是不受自己控制落下啦些眼泪,下刻,周边物品都变模糊不堪,活像走在大雾中。明长宴算下时间,现在理应是戌时,每天到这个时辰,他视力就会下降得厉害。
明长宴不敢像方才那样艺高人胆大,在皇宫里乱窜,而是慢下步伐,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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