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又问道:“三王爷去百花深处,难道是去见丑观音吗?”
李闵君道:“按照你说,丑观音又不是傻子,明知道现在百花深处是最危险,她难道还能躲在自己家里吗?”
秀玲珑开口:“此话不妥。毕竟,越危险地方越安全。”
明长宴站起身:“你说对,现在去趟百花深处。”
李闵君眼睛微微瞪大:“你去哪儿干嘛!不对,现在下着这大雨,你出去淋雨。连雨伞都不带!”
可对方却温声笑道:“你不要再任性。”
捡起地上湿皱面目全非纸人,红衣女子轻轻抚平它脸上污渍。银线如丝,颓然无力挂在她手上。
此人只是轻轻提丝线,那萎靡不振纸人突然就如同被注入新生命般,活灵活现地动起来。其动作之流畅,俨然就像是个真人。
与此同时,把刀,也横在离离脖子前。
红衣女子温柔似水:“你呀你,不要仗着喜爱你,便总是这任性妄为。”
吗?”
离离翻个身:“不吃。”
来者又问:“你同生气。”
“生什气?”她突然坐起身,看着来者。
红衣女子微微笑:“有时候,你问题很不愿意回答。因在为看来,这些都是废话。”
谁知,刚走到门口,迎面碰上人。
此人是柳况,外面大雨,他正收伞进门。
“今天很热闹,你们倒是赶在同天来找。”明长宴摸摸下巴,“如何,打麻将连三缺都省。”
柳况笑道:“听你说,难道除之外,还有人找你不成?”
明长宴微微侧开身
离离闭上眼,无视脖子前面刀,直接靠在榻上,言不发。
大殿外参天古木被雨打唰唰作响,去年除夕夜挂上去红绸混着泥水,半如强弩之末勾在树上,半苟延残喘拖在地上。
藕断丝连。
李闵君从屋内取出把伞,边走边说:“上午时候还没下雨,怎偏偏下午下起雨来。们这儿可没有多余房间,你要走话,趁着现在雨小些,就走吧。”
秀玲珑道:“好没有良心,说完消息之后,便把给扔。”
离离心中几番滚动,最后却句话都说不出。
对方笑道:“知。你喜欢他,不过,他运气不好。下次,不要再找这样人。”
离离听罢,横生股怒气,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什?”
红衣女子坐上榻,温和道:“知道什并不重要。只不过赵家小公子死,最开始布置这些是你,后来反悔也是你,这是你唯次犯错,若再有下次,会杀你。”
“你最好现在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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