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瞎操心,无比担忧地叹口气:“你个人睡,冬天难道不冷吗?”
谁知,怀瑜周身气温顿时下降
汤婆子中灌满满壶热水,稍有不慎洒出来,就会酿成大祸。并且,这东西极烫,外面需要用些棉布或者棉絮制成套子,将它包起来,捂在手里才刚刚好。
怀瑜从来不用这个东西,方才也是在九十九宫里头乱翻出来,定然是没有棉套。皮肤直接去接触汤婆子,非要被烫得跳起来不成。明少侠断然不是个会以身试险人。
明长宴道:“不让抱着,难道就只让这看着吗。你可太折磨人!”他连忙道:“脖子好疼啊!痛死!”
怀瑜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明长宴道:“没有骗你,这次是真很疼!”
他疼得地方太多,久而久之,竟然也已经习惯。只是转头看见怀瑜神情,四肢顿时有些发麻,突然就觉得还挺疼。不仅疼,可能因为这血窟窿流血有些多,他头脑还有些发晕。
他哎呦连天地叫痛,仿佛怀瑜是把他腰斩。怀瑜皱皱眉,又拿出套针灸用具,沾药液,在伤口周围穴位扎下,痛感渐渐地就减轻很多。
后颈上动刀,明长宴就不能随心所欲地在床上打滚。九十九宫内,除第天没有置办好床铺,二人在同张床上凑合晚上之外,其余时间,都是分床睡。
明少侠厚颜无耻,原本是睡在隔间小床之上,那张小床十分柔软,他特别喜欢睡在上面。今日声称自己受伤,二话不说,就往怀瑜那张大床上滚。
“今晚上要睡这里。小国相,生病。”
怀瑜找几块稍微厚点绸缎,将汤婆子包裹好,塞进明长宴被窝中。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被子掀,露出条缝,冷风灌进来,冻得他吱哇乱叫。
好在,抱上汤婆子时,终于老实下来。
明长宴问道:“怀瑜,你宫殿为什要比其他地方冷些,这是什原因?”
怀瑜到:“没有什原因。”
怀瑜边收拾刀具,边淡淡地瞥他眼。
现在寒冬腊月,九十九宫温度比平日里更低,明长宴躺在床上,就只有他躺着那块地方是暖和。手脚无论伸往棉被下任何个地方,都能冻得个哆嗦。
明长宴渐渐地把自己缩成团,自给自足地供暖。不过他后颈子上刚刚动刀子,此时,躺着动作俨然是不适合,他只能干巴巴地趴着,并且,点大动静都不能发出,否则牵扯到伤口,鲜血又会流出来。
“好冷!”
片刻后,他在床上张牙舞爪地叫起来。怀瑜捧着个汤婆子回来,警告道:“不准拖到被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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