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笑听到后,动动身体,扯到腹部伤口。这伤口很深,是个被箭贯穿伤口。此刻却已经被包扎完好。不过,他丝毫没心情在乎疼不疼,只听到那阵脚步声,隔着牢门,停在他面前。
庄笑抬起头。
面前人穿件浅金色劲装,与昏暗地牢格格不入,来人,就是怀瑜。
庄笑看着他脸,嘲笑句:“你医术不错。”
怀瑜平淡道:“这倒不算是医术不错功劳。只不过是特地避开要害而已。”
都没吃过,你手上拿那个是荷花酥!”说完,赵苏禾又让人端盘荷花酥上来,谄媚道:“祝兄,就把你武功教给吧。”
“再考虑下。”
赵苏禾摸摸后脑勺,庄笑替自己倒碗茶,微微笑着,看着他在原地抓耳挠腮地干着急。似乎这样,能够令他心旷神怡。
十月,天气转凉,后院红枫被秋风冷冷地吹。枫叶被吹得簌簌作响,其中片,晃晃悠悠落在赵苏禾脸上。
空中,滴雨落在茶杯中,茶水微微震动。
庄笑冷冷开口:“你有病吗。求你救吗。”
“你很想死吗?”怀瑜慢条斯理地问道,双手背在身后,“现在看起来,你比较有病。”
“让你活着,自然是有东西要问你。”
滴答声,庄笑眨下眼睛,醒。
相识数载,如黄粱大梦,梦中切,又如泡影光阴,转瞬即逝。
庄笑沉默片刻,动手,手上锁链便发出沉重,难听声音,与铃铛十分不同。
方才落在脸上那滴水,原是牢房盯上落下来。这个地牢大概年久失修,偶有漏水并不奇怪。
空旷死寂牢中,阵脚步声,不急不缓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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