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叙道：“他不肯说，
来说。问你，云青身上，是不是有
股暗香？”
明长宴点点头。
常叙道：“是不是只有你闻得到，别人都无法察觉？”
明长宴疑惑，只有他能闻到？
随即想到
他刚入宫时曾经问过茯苓和芍药，是否闻到那股暗香，她们
回答是没有。
常叙哼哼声，道，“你当然闻不到，你身上香味，只有云青能辨别出。”
明长宴听得云里雾里。
常叙已经问怀瑜道：“你什
时候给他用针，教你功夫，是让你这用吗？”
怀瑜转过头，端起桌上茶杯，作势要喝，却是遮住自己半张脸，回答道：“是他先动手。”
明长宴道：“什？”
，紧张又心虚，哈哈笑道试图辩解几句，嘴里却打起结巴：“不、不是……什、们其实，们没、没有……”
常叙看着他如此紧张，十分莫名其妙，不知道明长宴在结巴个什劲。
“没问你，问他呢。长宴，你背上纹身，脱下来给看看。”
怀瑜眼神动。
明长宴伸手摸摸自己后背：“纹身？”
他连忙问道：“这是为何。”
常叙道：“这是因为，多年前寻到个法子。此法先用特殊染料纹身，该染料深入皮肉，可抗小病和部分毒素，实际是为药物炼成，是十分珍贵染料。”
“当年给你纹身用，便是这种染料，包括给云青身上纹，也用是这种染料。”
明长宴十分惊讶。
“只是，光纹身只会有抗病祛毒之用，若是再在穴位施以针法，灌入植物汁液，便可是中法之人纹身处散发有异香。除同被施以此法者外，其他人闻不到此
常叙道：“什叫‘他先动手’，从来没教过他此法使用，难道还能是他求着你给自己用上去？”
明长宴听罢，惊道：“师父，你果然藏手！竟然还有什东西没肯教！”
常叙道：“现在不是这个问题，在审问这个小兔崽子。不如你来问问他，为何你去哪儿他都能找到你。”
明长宴眉头微微挑，望向怀瑜。
怀瑜目光，从左边，不自然地移到右边，并且不忘习惯地轻哼声。
他背后纹身，乃是常叙当年替他所纹，勾勒月满盈缺四种状态，由串古大月文字牵引，最后在腰窝收尾。
常叙凑近明长宴，扇扇风，问道：“你现在还不知道，你自己身上有什奇怪味道吗？”
明长宴连忙卷起袖子，闻闻：“味道？没有啊，师父，洗澡很勤快。”
常叙道：“没说你身上臭，说是香味！”
明长宴疑惑道：“不擦香粉，哪儿来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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