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间内茶水烧开,朱老六急急忙忙去关火。
怀瑜问道:“你真不报仇?”
明长宴微微笑:“不可能。允许他们杀,不许杀他们吗,技不如人,就等着被千刀万剐。妹妹,还有玉楼份,只要活着,就全都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不过,本少侠杀人从来光明正大,不屑
怀瑜道:“念君子。”
朱老六道:“不错。”
明长宴道:“怎又是他!”
朱老六说道:“小官人,这你就有所不知。最近到处都在传言,说明长宴当年掉进烟波江里,他鬼魂要回来复仇!要不然,这两年江湖上频繁出现用银针灭人满门案件,你如何解释!”
明长宴道:“这世界上又不只是明长宴个人会用针,为何所有人用针,都要推到他头上来,奇也怪哉。”
很不勤快,久而久之,他这茶铺,就鲜少有人来。今日,明长宴误打误撞坐下,竟是他第位客人。
“吃什茶,给你泡点儿。”
明长宴道:“吃碗花茶。”
朱老六慢吞吞地倒茶,却不走。他是这带出名破布口袋,不爱做生意,却极爱与人闲聊。东家长西家短,朝廷政事、武林趣闻,没有他聊不起来。此刻,他与明长宴坐在同张桌上,找个话题,攀谈起来。
“小官人哥俩是远道而来客人?为看烟火大会?”
朱老六道:“小寒寺亏心事做多,这几年遭报应。那用针杀人恶人,已经接连杀小寒寺不少和尚。”
听到这里,明长宴正色道:“杀小寒寺和尚?”
朱老六道:“若不是小寒寺与县太爷勾结,县太爷至于看到个穿黑衣服,就杀个穿黑衣服吗!那小寒寺和尚是怀疑明长宴没有死,当年烟波江肃清战,小寒寺派头最大,打得最狠,如今明长宴没死,自然是第个找他们算账。”
明长宴道:“说不定,明长宴是个心肠善良人,他根本就没想过报仇呢?”
朱老六道:“不可能!”
明长宴放下碗:“正是。”
朱老六道:“那你可小心。小官人,老六提醒你句,在华亭,你可不能这穿。”
明长宴看眼自己穿衣打扮,并无问题,于是抬头问道:“为何?”
朱老六道:“华亭这位县太爷,是个眼睛有疾官儿。但凡是穿黑衣服,他都不喜欢。非要抓起来拷问番,问不出个所以然,把这人用马车拖到菜市口,放在哪儿,bao晒个几日,直到把人晒死,才作罢。当然,也不能白白害人条性命,所以县老爷总要找个什理由。最近就是不得穿黑色衣服。”
明长宴不解:“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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