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寺距离皇宫较远,祈福前天,茯苓收拾几件贴身衣物,叮嘱道:“你和芍药去那边,定小心些,别和其他宫妃扯上关系。知你也不会吃
明长宴收下,连忙作揖道:“谢谢小国相啦!”
“还有这包是用来药浴材料。”
他送药,没坐片刻,又推门出去。
茯苓见怀瑜走,连忙进门问道:“你吓死啦!”
明长宴莫名其妙:“怎吓死你?”
白纸上墨迹未干,怀瑜冷冷盯着他。
明长宴:“哈、哈哈、哈哈哈!”
他道:“你看着干什,难不成,还是写!”
怀瑜哼声,明长宴边笑边将桌子收拾干净。
“你不是忙着吗,到这儿来干什?”
侠下笔愈发有神,挖空心思把自己多年听折子戏学来酸啾啾情话放在话本中。日夜颠倒写几日,听荷小楼门终于被人推开。
明长宴当茯苓进来为他换茶,他写话本之时,最爱喝奶茶,因此屋内奶香浓郁。
“放桌上,还有点儿就写完!”
“写完什。”
说话,却是怀瑜。
茯苓道:“你还说,哎,算,你也不懂。不过,小国相倒是对你真好,百忙之中也要抽空来看你。”
明长宴听,更加神奇,心道:这不是很正常,是他病人,又是他朋友,怎也得照顾些。
茯苓眼睛亮,指着桌子道:“九盏灯!少侍,你看。”
明长宴转身,微微愣,拿起桌上灯,哑然失笑:“这小子!”
几日后,宫中人纷纷往大寒寺方向走。
怀瑜道:“你药还有吗?”
明长宴掐指算,自己药吃已经所剩无几,怀瑜此行前来,则是送药。
他倒碗茶:“快没。”
明长宴将奶茶递给他,怀瑜喝口,抿着唇,不肯喝第二口。明长宴问道:“是不是太腻?这儿还有话梅糖,要吃?”
怀瑜拿出个精巧白瓷瓶,“日两粒。”
明长宴奋笔疾书手条件反射抖,立刻将桌上所有白纸全数叠在起,马不停蹄地盖上。
怀瑜冷酷道:“松手。”
明长宴紧紧抓着桌面:“好说好说,你怎有空来这里?”
怀瑜懒得拆穿他拙劣演技,直接拖过桌子。明长宴力气不及他,个趔趄,桌上纸张落在地上。怀瑜捡起看,第行便是:国相搂过妾身肩膀,醉意朦胧脸庞渐渐凑过来……
越往下,越不堪入目。总是些搂搂抱抱,情人软语,却也羞耻得令人发指。明长宴见势不妙,打个哈哈,说道:“哦,前几日正看见茯苓看这话本,这不叫收上来,写什,还没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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