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痛心疾首：“你真是个榆木脑袋，也就这
张脸能看
，难怪不得后来抓不住小国相
心！”
她从袖口里掏，拿出本画册来：“拿着！”
明长宴识得这种花里胡哨封面装饰，俨然是出自秦越君之手。画册封面右下角，印有江湖日报公章，以防止别书房盗印。随手翻，里面便是怀瑜各种起居日常，当然，大部分是杜撰，比如其中张：他衣衫半解，拿着扇子在树下乘凉之图。这俨然是为迎合京城少女所好画出来假图，根据明长宴所知，怀瑜此人，穿衣十分严谨，且衣裳层次复杂，穿套须得花上半柱香时间。
婉婉道：“你可收好，别地都没得卖！”
明长宴不好辜负佳人美意，情真意切地收下。
你不怕吗！”
婉婉：“
又见不着他，怕什
！不要故意岔开话题，哎，你！”她激动道：“你真不打算写本书吗，京城盛行写话本，特别是跟小国相有关。别人都是凭空杜撰情爱，你就不样，你写最真实，而且，你要是写，准能赚大笔！”
明长宴伸手拒绝：“敬谢不敏。”
阿娇玩着自己发尾，嘟嘴道：“你别这死板嘛，余右相小女儿喜欢死小国相，据说是前年天地祈福见钟情，魂牵梦绕三年，啧啧，痴女子，痴女子！对，前几个月，江湖日报秦越君，写本新刊，编排个缠绵悱恻情爱话本，这主人公嘛，自然就是小国相。”
婉婉道：“知，买本！就白鹭书院下边书房印发，夹插画，京城卖到纸价飞涨，余右相女儿口气买千多本，取书当天用都是马车来拉！”
这场少女座谈会又开许久，从怀瑜身上延伸出去，众人开始评论朝中公子品行与美貌，谁谁谁最俊，谁谁谁最小气，谁谁谁最讨厌，诸如此类。
明长宴听得昏昏欲睡，便要起身告辞。这几个丫头原本央着阿珺把那位传说中小国相情人叫出来，就是为满足自己八卦欲望。此刻看也看，说也说，于是失去兴趣，小手挥，令明长宴可以跪安。
明长宴求之不得，打个哈欠就要走人。
赵小岚连忙跟上，表忠心道：
“真有钱啊，爹就不允许这样不务正业，成日给看些女戒之流，烦闷得要死！”
婉婉突然转头，问明长宴：“你买？”
明长宴道：“哪儿有这个闲钱啊！再说，要买，也不知道去哪儿买啊！”
婉婉开口：“你怎不托自己丫鬟出去买，而且每月十五少阳门都会开放三个时辰，好多小贩都会在那儿摆东西卖，你没去过吗？”
明长宴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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