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林楼说书是临安远近闻名‘毒嘴子’老秦,此人性格犀利,吐词尖锐,舌灿莲花,妙趣横生。说书时最接地气,没有文人之迂腐,反倒脏话连篇。雅俗共
燕玉南道:“还是那样吗,死人都是被针杀?要说这江湖上用针人多,可用得好也只有那几个。这几场灭门杀人手段,实在残忍,虽同是用针,却和大师兄用针手法不同,可这不同却也太细微,叫人察觉不出。”
花玉伶指报上:“诺,又提到天清派。”
明长宴看也不消看,便知道江湖日报上面是怎编排。天清名声从他接手苍生令那天起,便以个势如破竹形势落千丈。期间,与他用针相似灭门惨案层出不穷,摆明想要将导火索往他身上引。他不想当这个冤大头,可总有人不放过他。苍生令此物人人觊觎,他岂能拿在手里独善其身。
燕玉南抢过日报,三下两下地折,塞进袖子里:“会儿带出去扔掉。”
明长宴道:“你管他?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报上怎说,除江湖日报,玲珑阁报出来?”
不愿意找他,他们真烦人。”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音。
“客官老爷,江湖日报要吗!”
花玉伶蹭地下从凳子滑下来,“要,要!”
他打开门,名儒生打扮书客从书篓里拿份报纸出来。花玉伶递两个铜板,合上门,边看边道:“半坡村昨日才出事情,今日就见报。白鹭书院消息实在好快,玲珑阁都赶不上他们。”
花玉伶道:“路上没瞧见书生买玲珑阁。”
明长宴道:“要是叫秀玲珑知道这事儿,那此事恐怕已经在江湖传开。等玉南回来,叫他写张纸条给秀玲珑。”
钟玉楼道:“写给她做什?”
明长宴道:“自有打算,小孩子不要多问。”
钟玉楼被他三言两语堵回来,也不恼,继续全神贯注地听大堂中央说书。惊堂木拍,明长宴侧头,发现怀瑜也听得十分认真。
怀瑜倒杯茶,说道:“白鹭书院是官家操控情报网,财力物力都不是民间门派能企及。”
明长宴半依在床边,懒散道:“还说什,念来听听。”
花玉伶前后翻,道:“没什大事,就把半坡村得那事儿说过些。主笔是秦越君,他这人总爱写些浮夸东西,上回编排绝情娘子同小玉郎君私相授受,被玲珑阁追杀好几里地,怎还没改过这个死德性?”
明长宴哈哈大笑,扯到伤口,嘶嘶倒吸两口气。
花玉伶道:“鄞州那处又发生场灭门,这次死人倒是没先前几场多,但死状倒如既往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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