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楼委屈道:“大师兄,你就对他好!你偏心!”
明长宴被他喊,只得道:“哎哟,小祖宗,哪儿敢啊。”他顺手又拿块糯米糕,塞进钟玉楼嘴里:“玉楼长得美,心也善,饶师兄吧。”
钟玉楼委屈巴巴地嚼着糯米糕,明长宴又哄几句,没多久,这小孩儿便喜笑颜开,拿着花灯上船边玩水去。
怀瑜正靠在船舱处发呆,明长宴从后面伸出手,拍他下:“看什看得这入迷?”
怀瑜道:“什都没看。”
明长宴坐在船头,正教秦玉宝如何扎花灯,随口道:“是吗?喜欢本少侠人太多,不记得。”
李闵君:“是啊!对他有点儿印象,这孩子才到腰这高时候,就年年来天清派报名学武,每每都在第轮被刷下去,就坐在冼月山门口哭。年年失败,年年哭,赵家因此还给塞过银子。”
明长宴笑道:“小孩儿毅力不错。”
明月听罢,冷淡道:“可惜是个烂泥扶不上墙废物。就算有毅力,终究也只是白费力气。天赋到底比努力重要。”
明长宴却道:“明月,不准这说话。”
!”
秦玉宝问道:“如果是个男人摘到呢?”
明长宴思索片刻,扯道:“可能就是娶个外地老婆吧!”
个时辰后,日头西下,夜幕笼罩,探水河灯火通明,人声嘈杂。湖西面,有人喊道:“是赵家船!”
众人齐齐望去,只见艘气派宏伟大船缓缓徐来,共有上下两层,高百尺左右。船上张灯结彩,大摆宴席。席间觥筹交错,鼓乐齐鸣、歌舞升平。外栏有家仆丫鬟匆匆走动,娇女公子三三俩俩,凭栏而望,船动则水光滟滟。
明长宴抓把糕点,往他手
明月恼道:“说是实话!”
钟玉楼不屑地哼声:“你倒是知道天赋比努力重要,同样是天赋差,有人能进内门,有人还要被另个天赋差嘲笑?”
明月脸色涨红,咬牙道:“你!”
他死死盯着钟玉楼,后者脸不屑,双手抱臂,很是嚣张。但此人却也有嚣张资本。内门弟子中,钟玉楼是天资最高、最聪慧。明月入门得晚,天赋也不及他高,被他讽刺,无可反驳。
明长宴取块糯米糕,堵住明月嘴:“好,你嘴巴最会说话,赶紧吃。”
“好气派船!”
“赵家位列三大世家之首,又是中原首富,他不气派,谁气派?”
“皇亲国戚嘛,那个赵家小儿子,在皇后面前得宠得很,就差个亲生关系!”
“好好,勿要多言。接下来还有花戏要看。”
李闵君听完,转头对明长宴说:“记得赵家小公子,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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