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手按在季眠小腹上。
【小狐狸给兔兔舔毛】
第二天早上起来,昨晚衣服已经不能穿。
酒店里没有备用,傅沉俞下楼重新买套,季眠不好意思,背对着他穿上去。
他脱睡衣,腰上有好几处牙印,是傅沉俞昨晚杰作。
季眠颤抖地厉害,想起这件陈年往事。
“帮你舔舔毛,怎样?”傅沉俞压低声音骗他。
季眠想,只是要当兔子,又不是真是兔子!
但喝太多,已经被傅沉俞好听声音哄得五迷三道,胡乱地点点头。
傅沉俞还在讲话:“你知道为什不能经常摸兔子吗?”
季眠:“什忙啊……”
傅沉俞狐狸眼睛狡黠地闪动着光:“帮你舔舔。”
季眠没回过神,傅沉俞歪理已经到嘴边:“唾液是可以消毒。”
季眠听着,迟钝地开口:“但是,伤口已经,结痂。”
傅沉俞:“嗯,所以更要赶快消毒。”
都会涂身体乳,季眠还开玩笑说感觉自己已经被身体乳腌入味。
“涂。”季眠:“没用。还是痒。”
他在傅沉俞怀中像条蛇样乱扭,边扭边笑:“你别抓痒痒肉,哈哈哈……”
傅沉俞把他提起来,两条腿夹着他,固定住季眠。
季眠笑阵,双手掀开自己睡衣,给傅沉俞看自己胸口,上面也有他抓出来伤口,细细条,在雪白片肌肤上特别明显。
季眠做到半就睡过去,傅沉俞也没打算乘人之危,只是占够便宜就收手。
当然,他肯定不承认,昨晚完全是因为两人没做好准备,而且季眠实在喊疼喊得厉害。
他才抽出手,忍又忍,抱着季眠睡晚上。
季眠感觉后面
季眠:“不知道。”
他被顺毛顺舒服,压在傅沉俞身上,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
傅沉俞手在他身上到处巡逻,偶尔压压伤口,让季眠颤抖地更厉害。
感觉到处都是湿漉漉。
“像这样。”傅沉俞开口,声音暗哑地不像话:“摸多话。他会假孕。”
季眠被他饶进入:“真吗?”
傅沉俞认真地点点头:“真。”
季眠心想,好吧,大佬好像也没有骗必要。
他说可以,那应该就是可以吧……
“季眠。你不是要当兔子吗?”傅沉俞挑眉,路沿着季眠背脊摸上去。
傅沉俞:“你确定你要这样?”
季眠浑然不觉自己被什眼神看,他嘿嘿笑,傅沉俞拇指按着他:“季眠。还痒吗?”
已经结痂,其实不太痒。
傅沉俞骨节分明手指游离在他胸口,就像弹钢琴般。
“帮你个忙,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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