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溏拦在江濯面前,愧疚地说:“哥,你现在要做事情是带着孩子去医院,然后把东西交给专业人士检测,把查出来东西跟医生沟通,快让孩子接受治疗,不要耽搁,母亲错,你完全可以等到孩子身体稳定下来后再解决!”江溏是担心孩子,怕越耽搁下去越不好处理,二是不想母亲真被江濯打死,各种心情都有,但她还算稳得住,没有被这件事击垮。
她当时听到母亲说话时,后背冒汗,只觉得这个家要完。
她现在也觉得这个家要完。
但是早点说出来,最起码最后能留住命,不然她觉得,江濯肯定不会放过母亲。
江濯性格绝不跟她父母还有哥哥样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不然他当年也不会舍弃继承人位置毅然决然地消失十多年。
过来,还带着彭娅,明明昨天才见过面,有什事,昨天不说,值得又跑来趟?
彭娅见到江行渊,直接扑通声跪到他面前,不敢靠太近,怕冒犯到老爷子,还没说话,眼泪先下来。
江溏抿着嘴对江行渊说:“爷爷,妈妈犯大错,现在有件事要告诉你,需要先带孩子去医院。”
江行渊云里雾里,只听到孩子要去医院,说:“什孩子?哪个孩子?”
彭娅垂泪道:“上周琪琪带来两罐糖到老宅,其中份给南院那对姐弟俩,但是那罐糖被弟弟做手脚,糖果里有他研制出来慢性药物,可以让孩子性情大变,严重者可变得迟钝,bao躁,服用过量会造成成瘾性……”她把彭旭说话复述给江行渊。
江溏想,江濯能回到江家,肯定也有爷爷逼迫,不然他定不会放着平静生活回到这个是非之地。
如果她是当年江濯,未必能做到他这个地步,江家说不要就不要,父亲当年不就是舍不下财富接受爷爷安排?
江溏直知道父亲没担当,不然母亲也不会这多年无名无分,哥哥是个扶不起来阿斗,只是这些人毕竟是她家人,她就算觉得他们天资般,也从未有任何埋怨。
江行
江行渊脸吃惊,连旁边江宏都神情严肃,面色发白,那可是两个孩子,那小孩子。
江行渊正想把手中拐杖砸到跪在地上抽抽噎噎说着药效彭娅,忽然从院门口冲进来个人,当胸脚踹在彭娅身上,彭娅被踹飞起来,哐当声撞到身后门框上,疼得叫出声,身体瑟缩,惊恐地看着脸冰霜江濯。
而江濯手中拿着正是她说那两罐糖。
“你说什?”江濯厉声看着彭娅。
彭娅脸色涨红,因为身上痛,也因为恐惧,她有那瞬间觉得江濯仿佛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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