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回家过周末去,宿舍只有他个人,身疲倦林斐然忍着痛,简单擦下身体就躺到床上。
他太累,此时此刻他才感觉到身体疲惫,很痛很痛。
但是他会记住这份痛,期待着明天醒过来后,切都会如他所愿。
翌日,林斐然睡到下午才醒过来,醒过来便觉得头痛欲裂,这种痛苦不得不让他去趟医院,他还不想死,但是他有种自己快死感觉。
去医院,医生给他做全身检查,没有伤及内脏和骨头,只是些皮肉伤,唯比较严重是头部伤口,给他打破伤风,重新清理包扎,又开些消炎药,还在医院挂点滴。
他脑子忽然就乱。
不理解那些人为什把他放。
他做那可恶事情,不是应该直把他关起来吗?
直到江濯来见他。
直到这件事尘埃落定。
林斐然被关在个只有张椅子房间,灯光灰暗,他闭着眼睛靠在墙上,想着事情。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有人语气冷冷地对他说:“出来。”
林斐然以为那些人又要折磨他,侮辱他,依言站起来往外走,神情平静。
来开门人语不发,领着林斐然往外走,等走出宛园会所后,对旁边保安说:“以后不准这个人再踏进宛园步。”
生日派对还在继续,只是今夜主角们都已经散去,但这些他们无从得知小插曲并不会影响派对进行,歌曲依旧,掩盖着今夜波澜。
挂完点滴后,林斐然觉得身体好多,脑袋也不痛,整个人不再像下午起床那样沉重痛苦,只是有些部位还是很酸涩。
他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回到家已经晚上七点,无事发生,没有人来找他,仿佛昨天切都只是林斐然个梦。
林斐然已经有些坐不住,他认为这个时候,不管是范漪或者是江濯,早该醒过来,也早该来兴师问罪,或者和他谈谈。
但是谁都没有来找他。
林斐然想找人问问,你们接下来要怎做,但他想起来,唯可以帮他探听消息周桥已经彻底厌恶他。
他没有个可以打听人。
鼻青脸肿,头也被打破缝针林斐然漫无目地走在街上,他脑海里想很多事情,还有很可能要发生事情。
唯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如此轻飘飘放过,为什?
林斐然想不通,竟就这走着回到自己住所。
只是这热闹世界再也不会有林斐然这个人。
林斐然呆呆地看着宛园会所大门,有些茫然。
他们放他?
为什?
林斐然不解,茫然,步步后退,然后站定,他站很久,最后沉默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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