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濯说姚成贤不知死活。
他确不知死活。
明天得上班吧?开年这忙,你要不这样,你也别麻烦婶婶,你明天过来给送东西后,带着糯糯直接去公司,晚上下班再带着孩子过来,婶婶也就不用麻烦多跑趟,没必要打扰长辈,免得他们操心,”
时意看江濯沉默,继续说:“你别仗着自己有能力就老是隔三差五请假,要是断胳膊断腿,你要走都不让你走,不就是发个烧,观察两天,也就今天晚,明天晚,何必弄得兴师动众,跟马上就要火化样。”
时意说到这里,江濯个眼刀射过去。
“住嘴,不会说话就别说话,真怀疑你写东西都是什,天天咒自己。”
时意因为被掐脖子,现在说话喉咙特别疼,江濯说完给他递杯水,让他喝水润润。
时意喝完水说:“也没有经常咒自己,只是想让你别大惊小怪,真有啥事你省着假期,以后再用,现在就点小毛病,折腾什折腾。”
看时意坚持,江濯想想也确没必要劳动叔叔婶婶,婶婶年纪也大,糯糯其实也就见那几回,婶婶个人未必能搞定她。
在时意劝阻下,江濯赞同时意提议,除此之外,江濯还有件事要做。
他看着时意吃完药后,去外面走廊打个电话。
姚成贤自以为给自己想后路,有时候后路也可能是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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