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五被掐着脸，被迫点点头。
秦初：“这个是
们俩
约定，也不能告诉你妈，明白吗？”
秦十五：“明白啦！别掐
，痛死！靠脸吃饭好吗！”
秦初揍他
拳：“也不知道这张脸是谁给你，没大没小。”
秦十五虽然没感觉自己被安慰到，但是奇异般豁然开朗。
“对不起……”秦十五哭眼眶通红。
秦初：“为什
又道歉。”
秦十五闷声开口：“让你们难过。”
不管是十六年前，还是十六年后。
路潼曾经经历过次绝望，十六年后，他又让路潼再次感受到当年恐惧。
嘟咕嘟把旺仔牛奶喝光，“砰”地下，把罐子砸在桌上，现场表演醉奶。
“爸爸，今天见到林小棉，她给两张照片。”
秦十五在口袋里乱摸阵，将照片递给秦初。
秦初看眼，心照不宣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秦十五看到秦初并不惊讶瞬间，就什都懂，他忍不住用手臂擦擦眼睛：“对不起……”
秦初就这样，叫他温声细语地安慰，还不如跟秦十五对掐会儿。不过他身上有令人安心力量，仿佛只要依靠他，就没什难关是过不。
秦十五今天去墓园这趟，确实令他长大不少，并且让他对生命和活着有新体会。
等这小孩哭够，秦初忽然开口：“如果你还没想好你生日要去哪里话，有个地方，想要带你去。”
秦十五伤心情绪来得快，去也快，被他爸钓，当即来兴趣：“去哪儿啊？”
秦初：“暂时保密
秦十五不知道自己落水之后昏迷不醒那个月路潼是怎过，是抱着点卑微希望，认为他是去时空旅行，还是绝望地认为他会跟十六年前样，说消失就消失。
“直在给你们添麻烦，对不起呜呜呜呜……”
秦初两只手齐上阵，掐着他脸：“谁说你是麻烦？别哭，顶着这像脸，哭这丑。”
秦十五不甘心反驳：“哭起来也很帅好吗！”
秦初：“在老爸这里哭就算，不准跑到路潼面前去哭，知不知道。不然他又要伤心难过好几个月，懂没？”
秦初在他脑袋上乱揉把：“有什好对不起？”
秦十五哇哇大哭：“之前直以为你们讨厌！”
秦初这时候还不忘毒舌：“话是有点儿。谁让你出生就分走路潼爱。不过他话，那确实是冤枉。”
秦十五泪眼汪汪地趴在桌上：“路潼也知道吗？”
秦初笑声：“兔崽子，你觉得你演技很好吗？关公面前耍大刀，瞒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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