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五站在墓碑前，肩膀都积起
两堆积雪。
爸妈他们还记得吗？
秦十五不敢去问，当年发生什
事情，他
点也不敢去问。
为什死亡
时间对不上，这个秦十五是九月死，那他穿越那个“秦十五”呢，为什是除夕死？
这切都是他在做梦吗？
秦十五掐把自己脸，疼皱起眉头。
不是做梦，他刚才还遇见林小棉，手里还有十六年前照片……
秦十五连忙把照片翻出来看，照片上诡异幕发生，原本是三个人合照，现在却只剩下两人，“他”正在慢慢消失。
“林小棉！人呢！”秦十五绕圈没找到，又低下头看着只剩下背景照片。
人呢，人怎会不见？
是抠图吗，怎可能……林小棉没事儿把自己从图上扣掉干什？
他脚步顿，像是想起什，转身朝着南山公墓拔腿狂奔。
秦十五心跳越来越厉害，他跌跌撞撞几乎跪在“秦十五”墓碑前，终于留心看清楚“秦十五”去世时间。
林小棉现在是这回答：“见你第眼就认出来。”
秦十五低头看着手里照片，看得出来被人好好地保管过，封存十六年，照片边边角角都有些打卷褪色。
照片里是张游乐场合照，有他，有路潼，还有穿着玩偶服秦初。
另张照片是空白，只有个背景，但是秦十五认出来：这张是他自拍。
——他之前那部手机壁纸，就在足球场上拍，人已经消失，但是背景还在。
短短几秒，“他”就像蒸发样，照片和他自拍样，空出个人位置。
秦十五愣在原地，忽然明白个道理：不能说。
绝对不能说……
林小棉也没说，但是通过很隐晦方式告诉自己，尽管如此，唯保留“秦十五”存在过照片，在他跟林小棉见面之后，也被客观时间线修正。
那，他们……也知道吗？
九月……
秦十五瞳孔猛地缩小。
九月，怎可能是九月……
那不是他穿越来那天吗。
而且路潼说，秦十五咽咽口水，路潼明明说过，“秦十五”是除夕夜去世，还没有过完这个新年。
秦十五手抖下，再抬头时候，林小棉已经消失不见。
他心里动，个可怕想法浮现在心中：林小棉知道他！
他十六年前扯淡跟对方说自己是穿越那件事情，被她记住！而且——她还相信！她刚才定认出自己！
“林小棉！”秦十五追两步。
“妈。”他低声骂句，心里说不上什感觉：“怎跑这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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