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不是。
认真
，追你吧。任远野都可以追你，为什
不行？”
宏大宇宙在两人面前铺开，路潼忽然觉得跟
根筋单细胞生物讲道理是件很费精神力事情。
他心跳渐缓，心平气和地开口：“秦初，你知道喜欢是什吗？”
秦初转过头看着他。
路潼叹
口气，看着
秦初：“什？”
路潼：“觉得那天晚上做对不起事情，所以今天用件更离谱事情掩盖住之前事？”
秦初：……
“不是，是认真提议。”
秦初说出口之后，心里石头终于放下，如释重负松口气。
全息投影介绍完星系之后，又开始介绍每颗恒星。
路潼不说是昏昏欲睡，但也全无听下去兴趣。
秦初靠在椅子上，颇有些生疏开口，他难得在说话时候没什底气，仿佛从来没这问过人，每个咬字都十足刻意：“路潼，你有男朋友吗？”
路潼被他猝不及防问，先是转过头盯着他，不由在心里想道：他终于疯？
秦初：“你看着干什？你先回答。”
问呗！
第三条是个卖小黄片留个微信号。
秦初思考片刻，又觉得情况不对，于是在这个问题后面又加个形容词：不是女朋友。
这下，百度给出答案就没有上个题目那善良。
渣男，禽兽，王八蛋，出轨还敢来百度提问？找死！
他说第遍时候，还有点生疏，因为从来没跟人提过这样事情，秦初尚没有经验。
但是说第二遍时候，这话又像是在心里打转千百遍，今天终于传达出来。
于是越说越顺，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秦初兴致勃勃地开口：“追你吧。”
路潼：“劳驾，不用。你心血来潮吗？”
路潼抿着唇，坐回去，他心里有什呼之欲出东西，被自己压下去：“没有。你转行拉皮条吗？上这儿来说媒。”
秦初顿下，开口：“是说，没有话。”他食指敲敲扶手：“毛遂自荐怎样？”
路潼沉默很久。
这股沉默让秦初很不舒服。
半晌，路潼终于开口：“你以毒攻毒？”
秦初扫眼下去，被陌生网友们骂狗血淋头。
只有条回答稍微能看：不是女朋友？是没有在起意思吗？她如果对你有好感话，你亲她之后就可以去试探下。要不然，先成为她男朋友？
秦初熄灭手机屏幕。
原本覆在他手上——路潼手，不知道什时候拿开。
在这个项目里面，两人都没有出声，并且目视前方，眼都没有多看，仿佛科普节目有多吸引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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