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大胆
人已经偷偷拿出手机来拍照
。
路潼在学校没少被人偷拍过，他习以为常，到二楼之后，找到量子学专区。
量子物理这个专区是个不太热闹区域，因为今天人少缘故，连旁边椅子都没坐满。
路潼物理很好，出现在量子物理专区也不是什
难以理解事情。当然，学校毕竟是学校，图书馆专区里面也不可能全都是课外书，还有
半参考书。
但是，路潼到这里来，却不是来找参考书。
是，腺体标记中规中矩，算不得什。
但是靠接吻来做标记，就凭空增添几分暧昧不清感觉。
他推开贺年：“离
远点，凑太近，呼吸不畅。”
贺年拿起笔，继续去抄笔记。
中午午休时候，路潼在食堂吃完饭，没回教室，而是拐着弯去趟学校图书馆。
冒出来？
贺年咽咽口水：“有吧……不过很少，只有两次。忘记带抑制剂，他帮过。”
路潼求知欲旺盛：“是通过腺体吗？”
贺年不好意思道：“有次是接吻。”
路潼点点头，坐直身体，目光落到黑板上。
他修长且白皙手指在几本书上点点，将它们抱出来，翻几页。
前台登记同学看眼物理书，想着跟路潼攀谈几句，骨气勇气开口道：“你喜欢研究这些啊？”
她登记上路潼借几本书，都跟虫洞和维度空间有关。
路潼小幅度点点头，显得有些冷淡。
他在等待过程中，瞥到前台桌上本网络小说，路潼顿下，用手指指这本网络小
中图书大楼加夹在教学楼中间，共有三层，上下楼打通，可以直接从图书馆里面走楼梯。
借书需要学生证和校卡，路潼很少踏进中图书馆，头回来，前台负责接待学生看到他，眼睛都亮。
省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认识路潼，但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就算不认识路潼，看到他这张脸，说不惊讶也是假。
他把学生证和校卡拿出来，在前台处登机之后，就直奔二楼。
楼座位已经满，有些人看到路潼，忍不住窃窃私语讨论。
贺年心痒痒，开口问：“你问这个干什？”
“没什。”路潼坐笔直，看起来仿佛真没什事情。
结果又过会儿，他点评道：“靠接吻做标记，听起来不靠谱。”
贺年：“比起腺体标记要弱些，不过没那痛啦。”他促狭道，凑近路潼，怪笑声：“而且接吻不是更有谈恋爱感觉吗？”
路潼末端神经被他这句话给刺激到，心中翻江倒海，反问自己：又在问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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