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潼回头看着他，终于反应过来之前种种不对劲是什
原因
，合着是吴柯把他给坑。
那有什女生，老程这顿饭是冲着他来
。
他诧异指着自己：“你在跟
告白？”
老程开口：“知道你是A，但就是喜欢你这个人。从初二开始到现在，心里没过别人。要出国才来问问，不说出来会后悔
辈子。”
他紧张手心全都是汗，忍不住在裤子上面擦擦：“你怎想？觉得还行，要不然你……考虑考虑？”
吴柯神情怪模怪样，于是往后打量，心中也有疑：老程不是要跟那个女告白吗？这顿饭吃下来没见到有女生啊。
吴柯找个借口：“去便利店买点口香糖，喝酒嘴巴不好闻。”
其余人也纷纷找理由走，饭店外面只剩下老程跟路潼。
晚上九点，H市外面依旧灯火辉煌。
路潼在前面走几步，忽然被老程给叫住。
站在暗处秦初和秦十五：……
秦十五：“你觉得呢？”
秦初：“觉得不行。”
他回头，就见老程笑：“不知不觉，咱俩也认识有六年。”
老程是初见到路潼，只可惜路潼不解风情：“你单方面吧。去年才认识你。”
老程无奈道：“有必要这绝情吗？校草，问你个事儿，你说出国之前跟喜欢人告白，能成功吗？”
路潼其实懒得理他，但现场只有两人，他不搭话没人搭话：“问有什用，又不是说算。”
老程顿下，开口：“如果你说能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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