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他临终前,幻化模样,正是少年十六七岁。”
静默片刻,哐当声,白路手中剑落地,声声分明。
“凌道子,心头之恨未解,岂会允你离而去。”白路含恨哽咽道,而后摔袖离开,顾不上要抹去江津记忆之事。
或许是江津看到并不太多,白路微微松口气,道:“会会结个梦,替换去你方才记忆,你就当什都不曾见过。”
江津点头,道:“任由白叔处置。”
话刚说完,江津忽意识到些什,他有些犹豫,不知道当不当说。
师祖临终前化作十六七岁这件事,若是不说,或许白叔永远不知道凌道子把他看得这般重,他们误会就永远没法得到释然。
可若是说,则又会揭起白叔伤疤,这是种钻心之痛。
白鹿身上,继续看下去。
……
可就在此时,股霸道力量捆在江津身上,发力,将江津意识从白鹿身上扯出来,江津随之遁入条黑色甬道当中。
等他再睁眼之时,他魂魄终于回到本体,手里却已经空然无物——那个粉红瓶子被抽走。
寒石玉上所有瓶子都被收走。
江津想想,自以为,误会之痛绵长又伤人,或是辈子都释怀不,相比之下,揭开伤疤痛算不得什,纵是此时心头痛些,也至少多个念想。
有个安慰。
所以他决定说。
江津道:“白叔,抹去记忆之前,且允再说句,怕忘。”
“你说罢。”
江津觉得脖子冰寒,原是把利剑抵在他脖子上,他抬头看,白叔脸上已没浅笑,只剩怒意,冷冷道:“你若敢再乱动东西,信不信当下就杀你?”
“白叔,是鲁莽。”江津知晓是自己错,并不辩解。
可以看得出,白叔脸上既有愤怒,又有些其他复杂情绪,仿若是被人瞧到最脆弱面。
他很想杀江津,可又想到是自己疏忽忘将门锁上,终究是没下得去手,收回长剑,问道:“你都看到多少?”
江津自然不隐瞒,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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