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火冒三丈,挣脱寒烨束缚,起身破口大骂道:“狗!泰迪!”
劳资是个男人啊!男都不放过。
气不过再脚踹过去,却被寒烨抓住反手撂,再次倒进床窝里。
“贤弟,你冷静些,听解释。”寒烨压着江津,脸对脸道,“不是你想那般。”
解释归解释,你压着是为何?
想不到还挺有弹性,再使劲些。
这时,双温厚手掌探过来,握住他双手,道熟悉低沉声线:“莫要再使劲,也是肉长。”
嗯?这玉石成精,还能说话。
好似有些不对……
江津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光着上身,正趴在厚实胸膛上。
“那呢?”
“你?”江津哼哼傻笑,道,“你就是根大腿,让抱大腿而已。”
言罢扑下过去,死死拽着寒烨裤子,抱着他大腿,又道:“像这般抱。”
……
……
眯眯糊糊地抱起酒坛,欲要再喝。
“你不能再喝。”
“你走开,你是谁,你管,还要再喝。”
软乎乎江津岂能推得开寒烨,酒坛被寒烨夺去。
“喝多伤身。”
此时,江津发现二人都还穿着亵裤,冷静些,道:“你先起身,放出来。”
两条汉子便如此光着膀子坐在床上,开始对话。
“昨夜贤弟你喝多……”寒烨率先道。
“……”喝多就能睡张床上?江津问道,“你怎躺在张床上?”
“你是兄弟,躺在张床上,有何不可?”寒烨风轻云淡道,“兄弟之间
显然是男人。
“暖玉”乃是胸膛,那对“玉粒”岂不是……???
他竟然在抠……
江津瞬间睡意全无,欲要起身,却被那臂膀揽着,抬头瞧,正好撞上寒烨那张脸——
脸庞棱角分明,有些遭乱头发,还闭着眼,道:“天还早,再睡会。”
翌日,窗外已有鸟鸣,叽叽喳喳将睡得酣甜江津吵醒,半睡半醒江津赖着不愿起身。
好暖和,似是趴在块暖玉之上。
无怪睡得如此舒坦。
只是这好端端块暖玉,为何偏偏多两颗玉粒,真是疙人,将它们抠去才好。
于是迷迷糊糊间,手指开始行动,使劲抠那玉粒……
“伤便伤罢,本孑然身,闯入这灵境,活得半是真半是假,这身躯有何值得惋惜?”
“你说胡话。”
寒烨以为江津在说胡话,却不知是真话。
“哪有说胡话?……亲人不亲,友人不友,只是个外来者……”江津迷迷瞪瞪道,“宝宝心里苦,呜呜……”
平日里油嘴滑舌,看似天塌不怕,谁知心里是个寂寥,寒烨心里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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