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回去,照
谢酩非但没收手,手臂反而又紧分,抿下唇角:“不放。”
楚照流似笑非笑:“谢宗主,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叫非礼吗?”
“抱自己夫人,”谢酩俊秀眉峰稍稍抬,有理有据,“非礼从而何谈?”
提起这茬,楚照流后知后觉,猝然睁大眼:“你果然是故意跳到成亲那幕!”
他就说,怎在桃花林里别后,直接就到拜堂成亲!
谢酩眼底流露过丝惊讶,随即坦然点头:“怀疑人有二,是扶月仙尊,二是药王。”
楚照流心道,好嘛,你还挺会怀疑。
这要是在燕逐尘面前说,燕逐尘回头就往你药里加泻药。
“现在看来,扶月仙尊嫌疑更大。”谢酩说,“但也只是怀疑,妄加推测不宜,便未与你说,并非是纠结于你与仙尊师徒身份。”
楚照流懒懒地哦声,不太在意。
该做什不该做什,也不是心魔来控制,他说算。
楚照流哪里还想不通:“……”
怎从前就没看出来你还这有心机!
楚照流深深地吸口气,免得真被谢酩气死在这里面,惋惜道:“但还是让堕仙跑。”
谢酩摇头道:“本就不认为能杀他,引他进入心境,是为找出他藏身之处,摸清他身份。方才那剑,已在他神魂之中注入标记气息。”
刻意省略掉中间情愫暗生步骤,谢酩这厮也是个衣冠禽兽!
谢酩唇角短促地弯弯,没有否认:“只是对哪里印象深刻,便跳到哪里罢。”
楚照流能察觉到自己神魂已经越来越虚弱,大概魂香已经几乎燃尽,恐怕谢酩现在松手,他就能直接散出去,再不回身体里修养,得虚弱段时间。
即使如此,楚大公子还是顽强地挣扎着,要讨些口头便宜:“看不出来啊,谢宗主竟如此恨嫁?”
谢酩正要回答,就发现他不对劲。
他自己都怀疑师尊,谢酩算半个外人,怀疑怀疑也很正常。
该说也说,俩人又同时沉默下来,对视眼,时不知道该继续说什。
楚照流忽然就有点无所适从。
他好像很久没和这正常谢酩说过话。
绕着谢酩发尖指尖滞,他攒些力气,推推谢酩胸口:“放开吧,站得稳。”
“找出吗?”
谢酩:“极北之地。”
“那他身份?”
谢酩沉默瞬:“还不能确认。”
楚照流手里没东西把玩就痒痒,无意识地勾起谢酩披散垂落下来发丝,绕在指尖转转:“其实你不必有所顾忌,怀疑就说出来。不会为这种事生气,比如,你怀疑师尊与堕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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