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鼻息喷洒在脖颈敏感皮肤上,谢酩眉尖抽,侧侧头,没有吭声。
他很确定,要是他敢开口让楚照流离他脖子远点,楚照流必定和他对着干。
,bao露弱点这种事,眼下场景不适合。
楚照流凑在谢酩后颈前,发好会儿呆,脑子里忽然闪过几幅零星画面。
那些很没有下限画面中,只要他咬下谢酩喉结,或者舔下他后颈,都会让泰山崩于前色不变谢宗主神色瞬变。
谢酩沉吟下:“比起当你爹,比较想当你爹乘龙快婿。”
楚照流平时乐观开朗,难得升起几分愁绪,也给谢酩句话说得烟消云散,阵牙痒:“谢三,你最近好像特别欠。”
“欠什?”
“欠收拾。”
谢酩道破真相:“近墨者黑。”
,话音漠漠:“怒气还没消,你最好还是别再开口。”
楚照流趴在他背上,并不老实闭嘴,嘀嘀咕咕。
顾君衣还得去给褚问传个信,顺道继续研究那篇祭文,下峰头,就和俩人分道扬镳:“好好照顾家小师弟。”
说完,神色凝沉地先走步。
上半夜被乌云遮着月亮露出来,整座岛屿都镀着层轻薄银辉,楚照流很快就适应被谢酩背着,望着远处闪闪发光海面,有点昏昏欲睡。
楚照流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冒出个馊主意。
谢酩白日里那对他,他小小地报复下不成问题吧?
他自觉得很有道理,眼神狡黠:“谢三,你脖子是不是特别敏感?”
谢酩:“……”
带着暖意柔软忽然在颈上蹭而过,带来股微妙
墨就在他背上,很不老实地蹭来蹭去。
楚照流重重地哼声,视线下垂,不经意间,从层叠衣领间,看到谢酩脖子。
清瘦,线条漂亮,裹得紧实,反而平添分禁欲感。
和谢酩带给他感觉般。
楚照流盯着谢酩脖子,跟只计划着打翻主人桌上花瓶猫儿似,看许久,伸手拨开碍事领子,微微凑近些,鼻尖还可以嗅到谢酩皮肤上沾着清冷芬芳。
谢宗主手臂强健有力,肩宽步稳,很有安全感。
周遭太过安静,似是怕惊动天上月亮,连海浪声都变得静谧温柔许多。
楚照流晃下神,迟疑着伸手抱住谢酩脖子,低声道:“楚家本家子弟从四岁起,每天都要去演武场修行,卯时起,亥时归,都是群小孩儿,吵得头痛欲裂,特别烦。”
谢酩眼底浮现出淡淡笑意:“你不也是小孩儿。”
“不样,是天才。”楚照流骄傲地说完,声音又低下来,“到亥时,爹过来接,也会这背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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