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问,你说这话自己不心虚吗!
扶月宗这护短臭毛病什时候能改改!
仅凭顾君衣人之口,堂内气氛愈发紧绷,风向还逐渐从人妖矛盾转开,反而没人在意下面跪着两个少年。
楚照流笑吟吟地看戏,淡定地坐在旁
“楚长老当年直在扶月山上修养着,哪儿看得见什惨况,”个白眉老者冷冷道,“恕直言,没有参与过那场大战,于此事上没有资格发言。”
“说得也是……”
其他人纷纷附和,觉得自己有占理:“楚长老那点无处安放善心,还是不要施舍给妖族好,没有面对过妖族残忍,说话也难以信服啊。”
顾君衣被褚问禁酒,无聊得正用杯盖刮着茶杯里茶末,闻声眉尖挑,阴阳怪气道:“那真是相当不巧,家小师弟当年不仅参战,你们用来逃命符箓还是他亲手画,封印大妖阵法也是他布,那些莫名其妙死在半路上妖族高手亦是家小师弟解决,你们要不要跪下来哐哐磕两个头啊?”
众人目瞪口呆。
妖族沾染人。
就在此时,褚问忽然温和出声:“阿酩,此事关系重大,贸然处理颇为不妥,不如先将这二人关押起来,容后再议?”
见褚问先步发话,楚照流立刻接上:“是啊谢宗主,在西洲北境遇到妖王连翅时,就能看出妖族意图死灰复燃,万有什阴谋呢,问剑大会在即,却突然出现名半妖少年,未必真是巧合。”
略微顿后,他若有所思道:“况且单就行为而言,倒觉得,陈非鹤并未有错。”
言既出,四座皆惊。
褚问抿口茶,等他把话说完,才咽下那口茶,教训似看他眼:“君衣,不得无礼。”
顾君衣嘻嘻笑着告个罪:“哎呀,不好意思,不小心说点真相。各位,现在,家小师弟还有资格说话吗?”
众人被他通呛,敢怒不敢言,也有脾气差,当即冷笑声:“顾道友,没记错话,你不是早就离开扶月宗吗,楚公子是你哪门子小师弟啊。”
褚问不轻不重地将茶盏搁,淡淡道:“二师弟何时离开过扶月宗?请各位勿要听信谣言,他不过是出去游历阵子罢,这不就回来吗。”
看他轻描淡写,众人时无语。
楚照流居然敢赞同那个小屁孩话!
那小孩不懂事,做出这种事,楚照流赞同也就算,还敢当着谢酩面说出来!
这不是故意找茬吗?
连陈非鹤也忍不住抬头看眼楚照流,神色诧异。
几个在大战期间损失惨重世家门派长老忍不住开口:“楚长老,你莫不是忘当年血流成河惨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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