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有点溺爱。
否则这家伙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会飞,见天地赖在他身上。
顾君衣表情就和楚照流完全相反,活见鬼似,抱着酒坛手都差点松,难以置信问:“谢酩手里是什?眼花?”
楚照流悠哉哉地摇摇扇子:“突然想吃鱼,谢宗主正好也想吃,就去抓。”
顾君衣欲言又止。
熟悉脚步声沉稳而从容,靠得越来越近,楚照流完全不太放心自己这位悍不畏死二师兄,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警告:“师兄,你再提那根红线事个字,就把你捆到茶楼里,听天夜你话本子!”
顾君衣:“……”
有被威胁到。
青松挺翠之间,积雪皑皑,树林深处修长人影也映入眼帘。
随着路北行,天气愈冷,下起纷纷扬扬鹅毛大雪,地上也积着层厚实雪,深地方脚踩进去能没过膝盖。
都在温习,已经能倒背如流,不得不说,写得真是缠绵悱恻、令人揪心……”
顾君衣擦把嘴边酒渍,决定后发制人:“且慢!你家谢宗主呢?”
楚照流果然消音,莫名其妙问:“怎就成家?”
顾君衣思考下,决定来点猛:“小师弟,还记得给你施上古仙术吗?”
“没齿难忘。”楚照流语气顿凉,“你不提还好,说又想踹你。”
小师弟啊……人家谢宗主想吃,未必是鱼啊。
楚照流在地上画个圈,随手画个潦草阵,阻绝外界严寒,暖意融融,冰雪消尽。
谢酩跨步走进圈内,看楚照流挨挨挤挤地跟顾君衣凑
啾啾鸟生里第次见雪,非常没有见识,兴奋地扑腾着翅膀在前,仿若在雪中游泳。
谢酩手里拎着三条鱼,慢慢地跟在后面。
雪太深,小家伙游着游着,突然没影,谢酩弯下腰,两指拎,拎出团毛茸茸小黄团子,垂着眼弹去啾啾脑袋上雪:“闹够?”
楚照流瞅着瞅着,陡然感觉,谢酩似乎……还挺适合带孩子。
虽然摆着张不近人情冷脸,但啾啾那上窜下闹,也没见他有过不耐烦、皱过眉头,反倒会很耐心地喂药,还给毛茸茸小鸟儿掖被子,空下来就逗它玩,有种奇异反差感。
顾君衣高深莫测地摇摇食指:“你以为师兄是在哄你,胡说八道吗?非也非也,那道红线之所以会出现,是因为你与谢酩有过姻缘之情,或是前世,缘分未断,所以今生再……”
话没说完,咯吱咯吱踩雪声就逐渐靠近。
楚照流头皮炸,飞身过去把捂住他嘴:“好师兄,酒都堵不住你嘴!”
顾君衣挣扎:“唔唔!”
你听说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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