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衣悠哉地跨过树干走过来,怜悯
顾君衣憋半晌,唉声叹气:“小师弟啊,大师兄这些年真是把你宠得越发没大没小恃宠而骄。”
他斜眼谢酩,故意道:“你这样,以后可怎找道侣啊?哪家仙子受得住你这性子和满身毛病,嗯?”
本来漠然站在边谢酩忽然抬头看他眼。
楚照流完全没在意,他有阵没做那些诡异春梦,自感整个人都超凡脱俗,相当清心寡欲,不屑道:“道侣算什,还不如找个便宜儿子,鸟能玩,道侣能玩吗?”
顾君衣抱着剑,淡定道:“可以啊,你能玩你道侣鸟。”
谢酩静静注视着他:“你希望留下吗?”
这是什奇怪问题,难不成希望你就留?
楚照流莫名其妙点下头:“希望啊。”
谢酩话不多,做事利落,沉稳靠谱,虽然冷点,有时候又刺点,但和他起出行,无论哪方面,都完全不需要多操心什。
两人配合也默契,相当舒心。
呢?
顾君衣无声叹口气:“他不知道。”
欲衡只是想骗骗顾君衣,争取下逃生机会罢。
楚照流想想,拍拍顾君衣肩膀,安慰道:“能被师兄你看上人,本事肯定不小,别担心,陪你找。”
顾君衣下意识想要否定什,但话到嘴边,又吐不出来,便伸指弹下楚照流额头:“找什找,你赶紧跟谢酩回去!”
楚照流跟顾君衣开玩笑开惯,无所畏惧:“那手感还是便宜儿子好。”
“咔”地声,两人身边高树忽然拦腰倒下,切口平滑如镜,砰然砸在两人正中间。
顾君衣噗地笑出声。
谢酩冷冰冰地剜眼这满口荤话师兄弟俩人,揣着儿子收起鸣泓,转身拔腿就走。
楚照流茫然地回头看看,隔着茂密枝叶望向对面顾君衣:“……他怎?”
谢酩嘴角似乎弯弯,又仿佛只是错觉:“那留下。”
啾啾也狂点头:“啾!”
全程被忽略意见顾君衣左看右看,指指自己鼻子:“跟尊贵谢宗主道?可不要!有人问过意见吗?”
谢酩神色淡淡,垂眼逗鸟。
楚照流充耳不闻,笑容不变:“既然意见达成致,就先往秘境那边出发吧!”
楚照流忽略他意见,完全没搭他茬,斟酌片刻,扇子展,挡半边脸:“谢三,恐怕得在西洲耽搁段时间,你如何打算?”
谢酩又不是他护卫,既然已经从欲衡这里得到需要消息,那谢酩确实没有太大必要跟着他继续行动。
他看谢酩和顾君衣似乎也挺不对付。
啧啧。
楚照流分神心想,剑尊大人怎跟谁都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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