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衣装模作样地扶下额头:“哎呀呀,头疼,醉醉,好久没尝到这好酒,时贪杯。”
楚照流嗤声,放弃游说:“好吧,既然这个问题你避而不谈,那下个问题就老实回答。”
顾君衣在心爱小师弟面前也非常有原则:“那可得听后再议。”
“你来西洲做什?和雀心罗有关?”
顾君衣忍不住提醒:“师弟,这是两个问题。”
楚照流也不奇怪他为什知道自己去楚家,笑笑:“就楚家那些人,怎可能让受委屈。”
顾君衣满意颔首。
他和褚问捧在手心里护着小师弟,就是不能受伤受委屈。
该问问,他摩挲着茶盏,斟酌下:“那两篇上古祭文对你很重要?”
楚照流并不准备隐瞒,重重点头:“与、爹娘和谢酩都有关系,你既然与听竹楼主相识,应该也知道,药王前段时间失去踪迹,他留下线索里,就有‘仙门之匙’上古字迹。”
几年,顾君衣多半时间都在外游历,两人交涉并不多,不像褚问那样,掏心掏肺地把谢酩当自己人。
避开谢酩说话,也不奇怪。
楚照流想到这里,时凝噎。
未料顾君衣百年之后,居然还能重操旧业,街头卖艺。
简直就是盛开在扶月山上朵奇葩。
楚照流扇子并,下下敲着手心,冷冷看着他。
顾君衣静默会儿,老实回答:“来西洲,确和那老魔头有点关系。”
“哦?”
“当年不
顾君衣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颌,片晌,点点头,却没继续这个话题:“好,师兄知道。近来西洲有点变故,魔修频频向正道发起进攻,本来戾气就重,现在更是言不合就会打起来,迟早生乱,你歇今夜,就和谢酩回去吧。”
楚照流没那好糊弄,掀掀眼皮子:“你想做什?”
俩人少年时相识,起做过混账事不少,默契极高,不等顾君衣否定,楚照流就反应过来:“你知道西洲这边有什相关上古遗迹,想去给弄来线索?”
“照照啊,”顾君衣不否认也不承认,“太聪明也不是好事哦,下个月就是你生辰。”
楚照流不咸不淡道:“不需要这种生辰礼物,你若肯回扶月宗,和大师兄都会高兴。”
顾君衣接过苦涩冷茶,也不嫌弃,口饮尽后,砸咂嘴,先问道:“在夙阳受伤未?”
嗓音柔和,算是师兄弟重逢第句正式问候。
楚照流心头微暖,摇摇头。
顾君衣搁下茶盏,轻哼声:“那就好,若是让你受伤,谢酩还担得起这剑尊之号?”
哼唧完,顾君衣又问:“去楚家受委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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