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左看看右看看,跟着点脑袋:“啾啾啾!”
楚照流:“……”
他买酒,他还不能喝。
谢酩语气淡淡:“谨遵医嘱。”
楚照流又好气又好笑,往椅背上靠:“行,酒也喝,该做事吧。”
还没碰到,楚照流眼疾手快地捞,抛抛那坛酒,似笑非笑:“先说说,你怎会跑来西洲,方才在街上做什?”
顾君衣直勾勾地盯着酒坛,酒虫被勾出来,咕咚咽口唾沫,苦笑道:“小师弟还生气呢?师兄这不是无家可归,四海流浪,走着走着就到这儿吗,生活不易,只得卖艺,小师弟若是没来,得再卖个十天艺,才能买上坛酒呢。”
虽然知道顾君衣是故意卖惨,楚照流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软下,啧声,亲自拍泥封,将酒坛递给他。
谢酩坐在他身旁,斜斜刺眼顾君衣,没吭声。
顾君衣也顾不上其他,捧着酒坛,仰头就往嘴里倒,豪迈地饮半坛,俊朗眉目立时舒展开来,浑不在意地抬袖擦擦嘴角,笑道:“好酒,果然是好酒!”
楚照流摇摇扇子,感叹:“西洲真是民风淳朴啊。”
见怪不怪掌柜正在敲着算盘,算那几人打架弄毁桌椅赔偿,见三人进来,眼前霍然亮。
当先人墨袍玉带,眉目风流蕴藉,步态从容,最是惊艳,身侧白衣青年虽没什表情,但姿容如雪,湛然如月,令人不敢直视。
至于最后这位副青衫落拓之相……
掌柜狐疑地瞅他眼:“咱俩是不是见过?”
顾君衣鲸吞龙吸过瘾,脸上泛起点懒色,倒杯酒,准备细细品尝:“自然,小师弟所求之事,师兄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做到。”
谢酩把啾啾放在酒桌上,脸色漠漠地逗着鸟,总算知道楚照流那不着调
顾君衣嗜酒,更痴剑,他话,就不可能像谢酩那样,心有万物,又心外无物,能做到把剑说放就放。
楚照流看他如痴如醉,鼻尖动动,嗅着飘在空气中烈性酒香,有点好奇地拍另坛泥封,倒杯,想尝尝味道。
二人鸟立刻制止。
“小师弟,你不能饮酒!”
谢酩更直接,挥挥袖直接没收。
几刻钟前还在街头卖艺顾君衣微笑:“怎会呢。”
谢酩不喜欢闹腾腾大堂,酒楼里好点包间又都被预定,楚照流也没怎细想,随手丢出袋灵石:“够吗。”
掌柜立马眉开眼笑:“够够,也不是匀不出来。三位请。”
说着就亲自引着三人上楼进屋,奉上最好酒。
顾君衣酒瘾早犯,闻到酒香就挪不动步,见到小二送上来几个圆溜溜酒坛,眼睛发亮地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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