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鸢随着人流而行,心下却有些
这种模样下场……颇有点报复意味。
楚照流心里有几分揣测,琢磨下,从储物戒中掏出面具递给谢酩和昙鸢:“入乡随俗吧。”
说着,他自顾自戴上面具,步履轻盈地钻进人群中。
昙鸢有点无奈:“照流是不是有些玩心过重,太过随性?”
谢酩低头戴上面具,闻声望他眼,淡淡道:“他岂非直这样肆意妄为。”
楚照流没搭理他,啪地把面具贴回他脸上,拎着后领礼貌地扔回游行队伍里,若有所思地扭过头,对上谢酩言难尽眼神。
“怎?”楚照流摸摸自己脸,“还不够礼貌吗?”
谢酩微微扬眉:“没什,只是觉得你同样怜香惜玉。”
楚照流微笑道:“看谢宗主也挺需要礼貌对待。”
此处竟是东夏国都,而非西雪国,有点出乎意料。
隔开距离:“你可以再礼貌点。”
楚照流深觉有理,翻手就掀这人面具。
出乎意料,面具下是张还算清秀年轻面孔。
只是这张脸脸色比楚照流这半个病秧子还苍白,嵌着双阴郁无神眼,活像个刚从棺材里刨出来死人。
“兄台,”楚照流食指飞快转着面具,很有礼貌地问,“今天是什日子?”
昙鸢:“……”
听你这口气,怎还挺骄傲?
两人跟上楚照流,左右将他夹在中间,随着人潮涌向城楼,那些挨挨挤挤人还未靠近他们,就被股无形力量推开。
楚照流身青白相间袍子,摇着扇子,潇洒落拓,仿佛是带着俩护院来踏青,饶有兴致地四下打量。
不过夜,城内就已经装饰得极为喜庆,大街小巷张灯结彩,长街上搭起许多高台轻歌曼舞,不远处城楼上坐着行人,大概就是东夏皇家亲眷。
居然从开始就弄错。
他和谢酩来夙阳,就在鱼头山撞上西雪国大将军所化骨妖。
后来又路听着传闻至此,又看描述与西雪国所遭之事毫无二致,便没有多起疑心。
被屠城放火不是西雪国都。
东夏国国都,竟然也被人纵火屠城?
这人盯着自己面具,见抢不回来,恶狠狠地瞪他眼,不情不愿道:“今天是们东夏国五年度庆典,陛下会携带皇室亲眷,在城楼接见万民,大赦天下。”
东夏国?
楚照流愣:“不是西雪国吗?”
“殷氏西雪国?”年轻男人嗤笑声,神色轻蔑,“不过是国手下败将,群丧家之犬而已。”
说着,他面露警惕:“那个没用大将军z.sha后,还有不少家臣游窜,你们难道是西雪国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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