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淮是真想哭。
也真哭。
童敬远有点酸溜溜,隔年童淮又攒钱买辆更贵送过去。
“也没什,”薛庭风轻云淡,“就是今早出门前想起件往事。”
童淮茫然地看他。
“还记得吗?”薛庭冲他微微笑,“不努力努力把自行车换宝马话,以后对象会在宝马里哭。”
童淮:“…………”
谦虚地低头请教:“嗯,想怎惩罚?”
童淮:“……”
童淮狐疑地凑近他瞅:“你今天这好说话?”
薛庭神色坦然:“对你,直很好说话。”
也不知道他是把工作推,还是提前完成今天工作,不准备回公司,司机也提前走,他开车带童淮回家。
操,这记洛阳铲。
他都忘得差不多,薛庭居然还记得清二楚。
瞅着逐渐逼近、神色危险薛庭,童淮慢慢往后缩缩,咽口唾沫:“婷婷……庭哥,哥哥!那什,当初有眼不识泰山……”
话音未落,他就被放倒在放平车座上,薛庭手撑在他头边,亲亲他唇角,神色温和:“哭。”
童淮:“……”
两人毕业后在燕市定居,直住在起。
童淮舒舒服服地在车上眯会儿,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家里地下停车场里好会儿。
薛庭托腮望着他,神色莫测。
他伸个懒腰,纳闷地看眼薛庭,睡够脑子清醒,奇怪地问:“对,你今天怎换宝马?不开送你那辆卡宴?”
那辆卡宴是童淮赚钱后,攒两年钱给薛庭买,不是很贵,但薛庭很喜欢,每天上下班都开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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