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碍于是同学、朋友关系,他怕童淮知道后产生落差感,进而疏远他,所以直没说,任由童淮继续误会。
现在他们是情侣,不该再隐瞒。
直接告诉童淮,童淮可能会觉得他是神经病。
过几天是圣诞节,不如那天说?
两个半大少年各怀心思,洗漱完,童淮磨磨蹭蹭地选今天穿什,把自己捯饬好,下楼吃午饭。
薛庭有进有退,适度卖惨:“之前你不在,个人睡不着。”
童淮顿时心软,点点头,又迟疑着道:“不过爸回来话,得回……回他那边住。”
说到这个,童淮后背陡然冒出股瀑布冷汗。
小日子过得太滋润,他完全忘记自己撒谎。
现在直接说出来薛庭会不会掐死他?
童淮大病初愈,最近睡得太多,难得周六能在十点前醒来。
向起得很早薛庭居然也没起,把枕头竖着,靠坐在床头看书。
而童淮活像只刚出海八爪鱼,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
童淮:“……”
童淮小心翼翼地放开手:“庭哥,回家住吧。”
,漫不经心地“唔”声,随口问:“周六去看电影?”
童淮这次没被转移注意力,警惕地道:“以后不准在外面亲。”
“回家就可以?”
迎着薛庭漆黑深浓眸色,童淮像只敏锐嗅到危险小动物,咽口唾沫,赶紧摇头:“不行,得先通知。”
出乎意料,薛庭答应得异常爽快:“好。”
薛老爷子正在听新闻,见童淮下
不行,得挑个黄道吉日再坦白。
最近黄道吉日……也就圣诞节。
童淮立即做决定,小心脏怦怦直跳,心虚之下,抿着唇主动凑过去亲下薛庭脸颊,不等他抓住自己,滑溜得像条小鱼,咻下就跳下床跑浴室去。
薛庭指尖碰碰被亲地方,收回目光,想起件事。
童淮似乎直以为他很穷。
薛庭翻书动作停,转头看过来:“为什?”
“直住在你这,好奇怪。”童淮小小声。还跟同居似,太少儿不宜。
“不奇怪。”薛庭想想,坦诚道,“你在,睡得好点。”
同住这久,童淮是知道薛庭有点精神衰弱,他睡眠质量很差,经常失眠,点轻微响动都会把他惊醒。
究其根本,大概是因为父母从小到大、常年无休止争吵与破坏。
看来庭哥还是很讲理。
童淮又放下心来。
俩人虽然摊开讲明在起,不过学还是得上,每天起早贪黑,童淮冬天觉也多,写完作业就没心没肺地扑上床呼呼大睡,压根不给薛庭耍流氓机会。
薛庭怀疑他在挑战自己耐心和意志力。
周六转瞬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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